阿雅惊喜地发现,先生太太好像和好了,不仅和好了,感情似乎比以前还好了。
尤其是他们太太。
从前先生去哪里他很少过问,就连去外面找先生,也是很久才有那么一次。
而这段时间,先生出门上班后,太太吃了早饭就会去公司找先生。
甚至太太最近连懒觉都不睡了,早上起的很早。
有好几次还跟着先生一块儿起来,吃了饭跟着一起去公司,两个人形影不离的。
下午的时候,阿雅在门口候到了白危,把自己做的点心递给他,笑着说:“谢谢你,先生跟太太和好了,你的办法真管用。”
白危看着手里包装精致的点心,微微皱眉,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能有此殊荣。
事实上,他昨晚也就是去书房敲门,告诉了先生,说太太在房间哭。
这种低劣的谎言,纯粹用来唬唬阿雅。
结果……
结果先生真的出来了,还碰到了原本该在房间痛哭,实则在厨房偷吃的他们太太。
看起来对于他们太太来说,食物比另一半重要。
可他们先生却一点没有生气。
白危没有结过婚,也没有谈过恋爱,他实在想不通整件事的发展过程,以及发展到最后的结果。
他们居然真的和好了,还比以前更恩爱了。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宁言‘玩’的时候,不换男装了。
宁言这几天都是穿着裙子,用伊薇的脸,在跟喻承白‘玩’。
喻承白这个对自己道德要求极高的人,也就不会再醒来发疯,不会觉得自己梦到了宁言,以至于觉得对不起自己妻子了。
‘玩’了几天,宁言依旧不争气。
不过没关系,心理愉悦也是愉悦。
颅内高潮也是高潮。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成为了太监也能想到办法让自己快乐。宁言现在就是,他快乐的源泉就是‘玩’喻承白,或者肌肤相亲也可以只是肌肤相亲。
总之宁言挺满意的。
直到这天晚上,喻承白看着他递来的水,半晌都没有动。
宁言疑惑地歪了歪头,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不喝?”
第一次的时候还知道下酒里,后面干脆装都不装了。
每次都是一杯水递过来,问喻承白渴不渴,要喻承白喝下去。
喻承白一喝完,就开始头晕,然后意识模糊,再醒来,脑海中就只剩断断续续的回忆片段。
以及身上暧昧又难以启齿的痕迹。
“怎么了?”
宁言弯下腰去看他。
金色的柔软发丝从肩头滑落,他以一个自下而上的仰视的姿态,去看喻承白脸上的表情。
想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今天不听话了?
而从喻承白的角度看,宁言这样子很乖,甚至有些低眉顺目的温顺。
这段时间他都是这样的,温温柔柔,偶尔还会撒下娇——除了在床上。
“薇薇。”喻承白伸手,将他滑落的发丝挽至耳后,柔声问他,“你在做杀手之前,是做什么的?”
“杀手。”
这是真话,宁言从记事起就在杀人了。
喻承白却似乎并不相信,委婉道:“你很懂男人,但你又很反感男人的接触。”
宁言愣了下,没听明白。
“你以前……是不是在鎏金城待过?”
“……”
宁言终于听懂了,喻承白以为他小时候被拐卖后,首先卖的地方是风月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