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被烧毁了,陛下。但人们能建造一次,就能再建一次。我一定会回去。”我语气坚定,心中已下定决心。我想起家中的废墟,那片焦黑的残骸,但我决心重建失去的一切。
“好啊!那你就去吧!”他把一个钱袋扔到桌上。钱袋轻轻落下,里面的硬币叮当作响。“让国王与国王分享。你没有佩剑吗?”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我,目光扫过我腰间通常佩剑的位置。
“投降时被收走了。”我回答,对失去佩剑感到一丝遗憾,那曾是我身份与保护的象征。
“这样啊?”他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军官。“加布里埃尔,去把那把银剑拿来。”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那把银柄的剑?可是,陛下——”加布里埃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似乎有些犹豫,仿佛这把剑有着特殊的意义,让他不太愿意交出。
“拿来。如今时局艰难,这个爱尔兰人用他的言辞和风度给我带来了些许愉悦。或许他真是王者之后,无论如何,这把剑配得上他。”亨利的语气不容反对。他心意已决,决定不可更改。
这把剑极为精美,剑身细长,至少有四十英寸长,双面开刃,锋利如剃刀。剑柄由银打造,工艺精湛,顶端和护手两端各镶嵌着一颗祖母绿。剑鞘同样制作精良。加布里埃尔把剑拿过来时,光线照在银器上,闪烁生辉。祖母绿仿佛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剑身锋利无比,挥动时仿佛能划破空气,悄无声息。银质剑柄堪称一件艺术品,每一处曲线和细节都彰显着精湛的工艺。而祖母绿为这把本就华丽的武器增添了一份奢华与神秘。”
“拿着剑,走吧。加布里埃尔,给他找一匹好马,还有这个。”亨利指了指桌上的纸。接着,他拿起羽毛笔,蘸了蘸墨水,动作从容不迫。
他拿起一张纸,用优美流畅的笔迹写道:此人塔顿·钱特里,可畅行无阻。然后签上了“亨利”。他写字时,我敬畏地看着,意识到他此举的重大意义。他的签名就像一把钥匙,或许能为我开启许多扇门。
“现在就走吧,祝你一路好运!”他说道,声音中带着祝福。他挥挥手,示意我该离开了。
就在我快要听不见他们说话时,我听到加布里埃尔问:“您觉得他真的是王者之后吗?”他的声音充满怀疑,似乎很难相信我的身世之说。
亨利国王笑了。“这无关紧要。他举手投足间有王者风范,还有独特的气质。他让我的早晨多了几分愉悦,而如今这些日子,实在是太灰暗了。”他的笑声爽朗,他的话让我感到一丝自豪。即便他不完全相信我的出身,我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的马是一匹毛色斑驳的灰马,鬃毛和尾巴乌黑,是一匹出色的骏马。我上马时,想起了刚刚听到的对话。马儿轻轻喷着鼻息,我抚摸它的脖颈时,能感觉到它温热的气息。它的皮毛柔软光滑,我能感受到它体内蕴含的力量。
“你也是,亨利,”我大声说道,“你也有王者的风范,同样独具一格。”我怀着敬意说出这句话,骑马离去,准备踏上新的旅程,心中满是希望,憧憬着回到家乡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