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人还得教育两句:“卢生啊,这红布阻挡,是看不见东西,但是这做菜可不能只靠眼睛。”
卢生好奇问道:“那靠哪里?”
她指了指自己胸口,露出姨母般的微笑:“要靠这里。”
“哦,原来是靠您胸前十八两肉啊,怪不得……”卢生玩味得盯着于夫人胸前,你还别说,这老嫂子年纪大了,却还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台下观众虽然明白于夫人的意思,但听卢生的话,还是不厚道的笑做一团。
于夫人嘴角抽了抽:“我是说,做菜要靠心,靠心!”她都有点歇斯底里了。
“好的,于夫人,在下受教了。那赶紧开始下一轮吧。别磨叽了!”
……
这第三轮的题目,是由王大人来宣布。
他格调就起得更高了:“这一轮,我们以诗为题,这里有几首诗,一会我会抽出一首,作为今天的题目。”
这人啊,越缺什么就喜欢炫耀什么,他出身农家,进入官场,经常被人笑话,说他粗鄙,后来也就慢慢的学着附庸风雅。
小厮拿上来一叠梅花诗签,王大人挽起袖子,从里面抽出一张,他大声宣读出来。
《游子鸣》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王大人还不忘记解释两句,以展示自己的博学:“这首诗啊,是唐代诗人孟郊所作,通过回忆一个缝衣的场景,表达了诗人对母爱的感激……情感真挚,虽无藻绘与雕饰,然而清新流畅……”
叽里呱啦,愣是让他又抓住机会了,说了一大堆。
卢生都听不下去了,打着呵欠……
王大人还突然提问了:“卢生啊,你对这首诗是怎么理解的?”
怎么着?竟然还有提问抽答的环节?他真以为他是在上课啊。
卢生赶忙打起精神:“我觉得吧,这首诗就是讲的心。”
王大人等了等,卢生没有接着解释,只能追问道:“这心怎么解释呢!”
他哪知道怎么解释,他就记得有一句里面提到一个‘心’字,只能随口胡说道:“就是母亲的爱子之心,以及儿子的孝心。”
王大人捋了捋胡须,点点头:“倒是一语点破这首诗的关键。”
……
他又对天顺楼方向问道:“白掌柜,你对这首诗是怎么理解的?”
“那自然也是要用心,母亲要用心育人,子女要用心孝顺,就如同今日的厨艺比拼,那也要用心去做菜,顾客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要像给母亲做菜一样,用心选料,用心烹饪!”
一番话倒是说的慷慨激昂,把台下的下老百姓,哄得那叫一个开心:
“白掌柜说的好!”
“对,顾客就是衣食父母!”
“白掌柜,说得中,以后俺就是恁爹!”这是哪来的瓜怂,口音咋这么重!
王大人见场下越闹越兴奋,指不定再说点少儿不宜的,赶忙压了压手:“废话不多说,我们就开始比赛吧。”
合着他还知道自己说得是废话啊,这都说了小半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