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给我说说他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好不好?”
几个人都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徐德发说,最后还是陈福海说道:“看你也不是跟程云天一伙的,我就跟你说说程云天做的那些事。
二狗,你到口看着点,别再来了人。”
陈福海又装好了烟,点着:“程云天做的事情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还是不说为好。有道是不知不生气,知道了你会更加气愤,到时候真正的是害了你。”陈福海又想变卦。
“你们放心,这事我一管到底,相信我,我有能力能管好这个事情。”
为了坚定大家的信心徐德发接着说道:“这次,不仅要把程云天给除掉。还要把他的儿子程新常,侄子陈浩毅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不仅是陈福海,就连其他几个人都被徐德发的话惊得张大了嘴巴。他们不相信,徐德发会有那么大的能力,可是有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像是说假话吹牛皮的人。
正所谓隔墙有耳,徐德发的话不仅让这让灵棚里的人大为吃惊。同时也惊动了一个人,那就是王山。
王山也到棂棚来过几趟,每次这里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一点动静。可是他这次来到棂棚的时候,看到几个人在一起小声的嘀嘀咕咕,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于是静下心来慢慢的听。
开始的时候,他也认为徐德发发不过是酒后之言,后来的话令他震惊不已。
王山是附近王家川的,两年前几乎上演的一幕跟现在十分相似的事情。
那天,程云天的狼狗到跑到他们家,把他家喂的几只鸡全部咬死了,不仅要死的几只土鸡,就连刚买的一个小猪仔都没能幸免。他的父亲气愤不过,就拿起棍子想赶走那条狼狗。结果被程家的护院给打了一顿。王山的父亲知道程家的实力,所以忍气吞声,也就没敢没敢再声张。
这个事情对程云天来说太寻常不过了,一年不知道要发生过多少次,就是一个月的事多的也数不清。
王山的父亲能够忍受,咽得下这口气,王山却做不到。
他发誓,一定要加倍让程家进行赔补偿。他也试图寻找过机会对程家下手,可是都没有得逞。后来他决定去当护国军。
他知道程云天的儿子程新常就在护国军当小队长,我不能对你下手,对你儿子下手,照样让你心里难受,这是他当时的真实想法。
可是到了护国军,他才知道,程新常在护国军一手遮天,就是在整个的云冈据点,混的也是风生水起,当然,其缘由不言而喻。
以程云天雄厚的经济实力,梅岭的小日本守备部队的头头脑脑没少得了程家的实惠。云冈据点更是如此,上到的军曹下到小日本鬼子,都没少在他那里捞到好处。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这个道理不仅是在华夏管用,对小日本鬼子照样好使。
就连小日本鬼子对程新常的话,也是言听计从。
他在等待,等待着复仇的机会,可是一直都没有等到。
王山被指派来到陈家湾监督这些人,他心生反感,不想与这些人为伍,所以就早早的离开吃饭的地方,来到了棂棚,当听到徐德发的话之后,心里不由一动,他知道,对于这样的事情绝不敢盲目行动,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盲目表态,一旦出现意外,那倒霉的不仅仅是他自己,整个家庭都可能遭受劫难。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里图谋不轨,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王山的突然出现,令所有人诧异不已。
要知道,如果这事传扬出去,受连累的不仅仅是徐德发?他们这些人也很难置身事外。
徐德发却是一脸坦然,不仅并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连回头看一眼王山的意思都没有:“你认为你还有机会说出去吗?”
不知什么时候,王山的后边已经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青年。
自从王山出现之后,他身边一直有人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王山这是直接进入了棂棚,假如是转身出去的时候,估计性命都很难保证。
王山也毫无惧色,嘿嘿一笑:“假设我有心揭发这个事情,估计现在结果不会是这样的。即便是你们早有准备,估计也很难周全。
看来我们是同路人。”
徐德发说道:“也许你们太高估自己了,别说是你们就是20个人,哪怕是200个人,今天你们也很难很难出的了陈家湾。”
拉大旗,扯虎皮,虚张声势,这是一般人惯用的伎俩。在王山看来,徐德发发的目的也在于此,王山的表情似有不服。
“你不用不服,一会你就会清楚这绝对不是恐吓你,更不是耸人听闻。”
徐德发一脸镇定
王山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