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陈家湾,也有很多的弊病,一是不方便,另外是别管这个村庄大小,毕竟是一个村,有数的好汉难以出村。再加上这个地方的民风本来就彪悍。要真正制服他们,还真的要得费点周折。
最后还是程云天一槌定音,就放在陈家湾,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打狗也不用看主人吗?你不是民风彪悍吗?治的就是你这个劲。就是要在你这陈家湾搭设灵棚,不仅你陈家湾的人们长长见识,记住这件事,更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程云天不是谁能招惹的。谁要是敢对我不敬,这就是后果,这就是下场。
为了防止意外事情的发生。他让护家队的队长王忠奎队长自坐镇陈家湾,不仅从他把他护院队抽出十来个人吃住在陈家湾。而且还从又在护国军里要了四个人,再加上从程浩毅紫云町借来6个人,这样算起来,20个人荷枪实弹的人,对付一个小小的陈家湾是绰绰有余。
对那些甘愿接受惩罚,愿意给小狗披麻戴孝的他们倒没有采取更过分的强制措施。对陈伟、赵青、陈五成这些青年人,则他不得不采取强硬措施。把这些人捆绑起来,绑在灵棚两边的柱子上。这样做一是防止他们有过激行为,二是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恭恭敬敬,服服帖帖。
特别是陈五成,被捆绑住了手脚,嘴里仍然不住的大骂程云天丧尽天良,骂的内容不堪入耳。
王忠奎本来是程云天的铁杆护卫。先是对陈五成拳打脚踢,怎奈陈武城真是铮铮铁骨,尽管打的满嘴流血,仍然大骂不止先是打骂程云天,会连竟然连着些护院祖宗八代都亲了一遍。
自己打累了叫来两个护院:“你们两个好好的给他松松皮,不用留情,往死里给我打。”
这些人尽管给程云天看家护院,他们也是为了挣钱,对陈云天的作为,也是心生不满。认为这样做确确实实有点过分了,你哪怕是多让他们赔点钱,就是把他们打个腿断胳膊折大家也能接受,搭灵棚,还要给畜生披麻戴孝真的有违人伦。
端人家的碗,服人管,同情归同情,尽管不能说。但是好多人也是动了恻隐之心,手下自然留情,这一点王忠奎非常不满。
“你他妈的没吃饭吗?你是在给他挠痒呢,还是可怜这家伙,想手下留情,落个人情?”两个护院并不生气,只是嬉皮笑脸的找着理由弄得王忠奎也没有脾气。
后来干脆找来东西把陈五成的嘴巴塞上。
徐德发带领一个排的战士,摸进了陈家湾,好在村庄不大,很快,他们就找到了设置的灵棚。
整个灵棚里静悄悄的,陈五成被塞住了嘴巴,不能再大声吆喝,除几个老实巴交的村民披麻戴孝,精神猥琐的蜷缩的棺木的两旁,偶尔也会有护院过来看看,就是看也全是为了应付公事,挡一下王忠奎的眼。
被派来监督的人都在后边的大院儿里吃喝玩乐。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一个美差事,不仅随便自由,陈云天已经下发话让这人的家里对钱购买物品,好好招待这些人员,尽管他们也感觉到冤枉,更不愿意出钱给这些人买好吃好喝的,可是没有办法,迫于程云天的淫威,又不敢不服,被狼狗咬死的土鸡成了他们的美味佳肴。
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还安安静静大口的吃肉,大口喝酒,几杯几杯酒下肚,东北人的血性显现出来,小杯换成大杯,不哼不哈的喝酒,沉闷、压抑,不仅缺乏应有的气氛,更不过瘾,索性来个猜拳行令,只要有人开了头,其他的也都不不甘示弱,各自寻找对手开战。
一时间这里竟然成了喝酒的战场,猜拳声、行令声,碰杯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中间也有对这样场合不适应的人,护国军的王山就是其中一个,他对程家父子的作为本来就看不惯,更不屑跟这些护院土匪搅在一起:“王队长,我们今天晚上怎么睡觉?”
王忠奎猛喝了一口酒:“有酒有菜,这样逍遥的时光,睡什么觉?”
“可惜我不胜酒力,只想睡会觉。”
“你要是真的不胜酒力,就去灵棚监督一下那些人。”话一出口,王忠奎也感觉到不合适。王山毕竟是护国军的人,不是自己护安队的。更何况这些护国军表面上对他们是客客气气,实际上他们从骨子里是看不起这些看家护院的。
“我们的任务看着这些人不要出现什么差错,就是休息,大家也只能随便找个地方轮流休息一会。”
“这些人没有什么值得可看的,别说他们不跑,就是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不跑惩罚轻点,如果跑了,对他们更不会客气。来来来,我们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喝酒。”
王山没有理王忠奎,而是径直走了出去。
正在这些人喝的高兴的时候,徐德发钻进了灵棚,在他们中间坐了下来。
身边一个年纪比较的老汉在不停的抽着烟。
“老铁,你们是不是就这样在这里待一晚上?”
那人头也没抬,照常抽着自己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