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姐姐叫李秋芬,从宿主、宿主父母及村里人的角度说,李秋芬在娘家时,就经常和父母闹,和宿主李秋水是从小打到大的,为人自私狡诈,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与妈妈赵凤英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初嫁过去那几年,婆家找着茬的想管教她,驯服她。人都有统治与管理意识,天生的想让别人为奴为我所用,为我服务。特别农村人,统治管理不了别人,就把劲全使在儿媳妇头上。
可有压迫就有反抗,李秋芬自然不服婆婆的统治,就和婆婆天天打,能从村北打到村南,开始是撕扯衣服、头发,拳打脚踢,后来动用了锄头,镢头,常是打的披头散发,血渍呼啦的,骂的祖宗十八代不得安生。
像她这种婚姻,夫妻是没有感情的,她和婆婆打架,男人自然是向着人家娘的,总是把她狠狠打一顿,她毕竟是个女子,打婆婆还行,打男人是打不过人家的。
可打归打,晚上熄了灯,他们照样行男女之事,那本是人的本能需要,她也想也需要,所以也不拒绝男人。可挨了打心里肯定是有恨的,每当男人满足后呼呼大睡,她就在一边坐着咬牙切齿的,常常是冲动的想一剪子给他剪了,谁也别好过了。可又知道真剪了,自己也用不成了,而且还要坐牢。
可一天男人把她打的狠了,直接把她打晕倒在地上,她扑腾了好一会才醒过来。晚上,男人要行夫妻之事,她恨得不行,正在紧要关头,她一把揪住男人的命根子,使劲的揪,打死不放手,差点要了男人的命。
男人起初还打她,威胁她,她反正不松手,越打越使劲的揪,后来男人疼的受不了了,只好跪下求饶,她便趁机打了回去,把男人打的趴在炕上崩溃的放声嚎叫。公公婆婆过来帮忙,她操起菜刀把两人撵出去二里地。
由于揪的狠了,他男人一礼拜走不了路,一个月那东西起不来,吓个半死,再不敢正眼看她。她还警告一家人说:以后谁再敢打她一下,她就要等男人睡着的时候,用剪子一剪子把男人的那个东西给剪了,谁也别好过了。
她的威胁还真管用,婆婆一家人再不敢张口就骂,举手就打了。一年多时间,她和婆家一家人打的鸡犬不宁,直到把婆家一家人都征服了,没人再敢欺负她,找她的茬。在婆家,她说什么是什么,一家人才都安心过日子。
她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学了个砖瓦工,先是砌墙,后来铺贴瓷砖,这些年技术学成了,很抢手,工钱从一天二百一路走高,现在老板雇用,一天六百块钱,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包活干,平均一天上千块钱收入,后来这几年平均每年都会交到她手里十一万多块钱。她则和公公婆婆在家照看苹果树,养猪养鸡,一年平均也收入三四万块钱。
她男人每年都偷偷给婆婆钱,自己还藏着私房钱,她已心满意足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后来这些年一家人再没起战争,孩子也一天天大了,她自己也有了容忍度,日子过得平平顺顺的。
她家三年前就花了十多万,买了一辆SUV汽车,她手里还有四十多万存款,别人家都在城里买房了,她不买,她要等儿子大了,供儿子念书,给儿子买房娶媳妇呢。现在到城里买了房,将来儿媳妇相不中也白搭。
她虽然不回娘家,不和娘家来往,但时刻关注着娘家,弟弟毕业了,上班了,她都知道,弟弟在镇卫生院看病很厉害,被称为小神医,她也知道。过了年她听说弟弟买了一辆豪华汽车,她便嘟嘟囔囔的天天骂败家子,她婆婆便在一旁搓弄着,让她问娘家把那十二万彩礼要回来,不能让娘家都败光了。
她自己也有心思回家把十二万彩礼要回来,甚至早琢磨好了,看情况还得要彩礼的利息,把弟弟的工资也把控起来,可她还是有点怕自己妈妈,主要还是亲妈,下不了死手,不能像和对婆家一样死磕,弄死一个算一个,所以她一直犹豫着,下不了决心。
后来听人说弟弟得罪了当官的,被镇卫生院开除了,这在当地谣传很多,影响很大的,她弟弟都不知道出走到哪里去了。要是她弟弟以后不回家,杳无音信,将来父母还得她养老,她可不愿意。可到时候法律那么规定的,她也没办法。
所以,她要早下耙子,把父母的财产都搂到自己手里,到父母动不了的时候,再给父母一口吃食,父母不至于饿死,让世人骂她不孝,自己也不至于再吃亏。要回十二万彩礼只是由头,控制父母的财产和弟弟的工资收入才是她的目的。
她来到娘家还带着儿子,早给儿子交代好了,就是要儿子帮忙阻止外婆,不要和她打架死磕,她来了就搜娘家,和她妈妈推搡了十几次了,她儿子帮着她,没和她妈妈打起来。她想着李秋水能买起豪车,一定挣下很多钱了,就她妈妈那死性,肯定要给自己搂下一部分,可是她搜了三天了,就是没搜到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