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妈妈您好可怜(1 / 2)

回省城的时候,韦青坐上了妈妈陈雨晴的车。韦有长特意安排高菲给她们开车。韦有长向来十分宠爱孙女,同时对陈雨晴也一直当作女儿般爱护。看着她们娘俩相认后并无隔阂,他心里十分宽慰。安排高菲开车,也是想着给她们娘俩创造更多单独交流的空间。

他心里清楚,自己毕竟年事已高,孙女和儿子关系又不太好,他曾多次努力调和,可孙女性子太倔,就是不认那个爹。他知道是儿子做事不地道,伤了孙女的心。他总想着,自己要是不在了,孙女该多孤单啊。

如今好了,孙女有了李秋水,陈雨晴也回来了,只要维持好和李秋水、陈雨晴的关系,他对孙女也就放心了。

韦青虽然和妈妈相认了,但母女俩毕竟分开多年,相互之间免不了还有些陌生感。好在母女之间既有血缘的天然亲近,又因为同处一辆车,有了更多交流的机会。车子刚一启动,母女俩就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一起,轻声细语地拉起了话。

陈雨晴心里自然十分关心女儿和李秋水之间的关系。她虽然答应过韦青不插手她们的事,但要说一点都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不跟女儿起冲突,该管的她还是要管。

一上车,她就忍不住问道:“听子怡说,你那个李秋水医术了得,还有起死回生的手段?”

韦青听了,笑着更正道:“不是有起死回生的手段,而是能在病人生命垂危之时,挽生命的大厦将倒,也就是说,他能治一些别人治不了的病。”

陈雨晴接着又问:“你爷爷当时的病有多严重?”

韦青回忆着说:“一直昏迷着,都好几个月了,就只剩一口气了。当时如果不治疗,也就只能活二十八天了。我那时候都在谋划着,该咋样把我爷爷烧了,把后事安排好,是放在家里,还是安放进墓地去。”

陈雨晴还是满肚子好奇,又追问:“那他是怎么给你爷爷治疗的?”

韦青摇了摇头,说:“我当时两眼瞪得直直的,就看着他,可愣是没看明白他是怎么给爷爷治疗的。就见他给爷爷检查身体,没一会儿,爷爷就醒过来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陈雨晴听了,不禁自言自语道:“还有这么神奇的事?”

韦青赶忙叮嘱道:“这件事要保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可是给他保证过的。这次我爷爷要给胡叔治疗就违规了,还问胡叔要了两个亿的诊金。我说了,您可别乱说。还有高菲,不许往外说,听明白了吗?”

高菲开着车,连忙应道:“听明白了,小姐。”

陈雨晴又接着问:“那他在他们镇卫生院是怎么给人看病的?”

韦青说:“您不是去过了?就正常给人看病呗,凡是他看过的病人都能好,病人都传他叫小神医。”

陈雨晴回想着自己去卫生院看病的情形,说:“他那么神,为什么没人看病?我那天去的时候,冷冷清清的,他和一个女医生还在那里打情骂俏的。”

“妈!” 韦青一听,满脸不乐意,“您不能这样说他。什么打情骂俏,他们可能就是在说笑,那是他们科里的一个女医生,叫方紫娟,我还和她一起吃过饭。再说,他们前段时间可红火了,看病的人天天排队,常常是每天看不完病人往后压,后来有人在网上造谣,一下就冷清了。”

陈雨晴对李秋水印象一直不太好,这时还是转不过弯来。以她的认知和经历来看李秋水,总觉得不顺眼,总想挑出李秋水的毛病。她接着说:“网上造几句谣就能冷清下来?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人家网上说的不是真的?是造谣?”

“妈!” 韦青这下更不满了,抬高了声音,“人家县卫生局都调查了,辟谣的通报都贴出来了,您还质疑?!”

陈雨晴赶忙说:“妈不知道。”

韦青说:“不知道就去调查了解,别乱质疑,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点道理您不懂啊!”

陈雨晴被女儿训得笑了起来。看着女儿这般维护她的情人,她心里更不放心了。她忍不住又说:“你维护他可以,但也别太宠他了,还戳不得说不得了。可你要明白,男人们很多时候都是贪婪你的美色,一旦占有了你,心满意足了,就会露出他们的本性,各种暴力与丑恶就会向你张牙舞爪。”

韦青皱着眉头说:“我再说一遍,您不许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不许乱质疑他,不知道的可以问我,特别是在他跟前,不要质疑他。这不是我维护不维护的事,明白吗?再说您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是什么德行,别拿他们和我的李秋水比,他们连李秋水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陈雨晴既觉得好笑,又满是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脸,又在女儿额头轻轻吻了吻,转开了话题,说:“过了年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跟妈妈到怀安市去,在家里养着也行,到妈妈干的企业上班也行。要是不放心你爷爷,把你爷爷带着,妈养着你们老小。”

韦青用手轻轻抠着妈妈胸前的纽扣,摇了摇头说:“我的村官才干了不到半年,还不到期,哪能半途而废。”

陈雨晴又担心地说:“不干就不干了,村官能有什么前途。再说你要干,最好在地市级以上的城市干,别到那种小地方去。

“越是小地方,越是政策难落实,制度不健全,治安管理难,监督不到位,处处都是威权横行,官吏恶劣,民风刁蛮,坏事、恶事、蠢事层出不穷。你在那种地方工作肯定不安全。”

韦青反驳道:“这只是您说的。我在村里干了几个月,群众和各级干部对我都很好,并没有感觉到不安全。当然,您说的这些现象也有,我就遇到过一次。那是我们县文明办的主任到镇上考核,仗着他爹是东川市副市长,镇上把他当个大人物招待。

“他还不满足,中午吃饭还非要我陪他喝酒,还威胁说我要是得罪他了,他就让省韦氏集团在东川市的企业干不成了。我本没当回事,省韦氏集团的企业干成干不成又不是我的事,与我无关。

“可镇党委书记也来叫我去陪他喝酒,我就很反感,到酒桌上就直接和他拼酒,五十三度的白酒,四两的杯子,倒满五杯酒,我接连干了四杯,直接就把他干趴下了,接着他痛风病犯了,到现在还在住院,听他们说直接废了。”

陈雨晴听得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当然并不关心事情本身,只是满心担忧女儿,说:“那你呢?你连干四杯高度白酒,就是一斤六两,身体受得了吗?”

韦青轻描淡写地说:“我没事,我自有保护神,不伤分毫。您不信,到家了,我一个人喝你们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