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破碎的家庭(1 / 2)

零的家人在警方的部署下,怀揣着忐忑与期待,紧锣密鼓地准备按照绑匪的要求交付赎金。1500万现金被整齐地装在几个大袋子里,这些钱凝聚着全家人的心血与希望,每一张纸币都仿佛承载着他们对零平安归来的祈愿。

警方这边,经验丰富的刑警们迅速制定了详细的抓捕计划。他们在绑匪可能出现的各个地点,都安排了便衣警察进行严密监视。有的伪装成街边卖小吃的摊贩,看似悠闲地整理着摊位,实则目光敏锐地扫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有的扮作路过的行人,漫不经心地走着,却时刻留意着周边的异常情况;还有的潜伏在附近的高楼里,通过高倍望远镜密切注视着目标区域。整个行动部署得如同一张紧密的大网,只等绑匪自投罗网。

然而,狡猾的绑匪似乎察觉到了警方的介入。他们经过一番商议,决定实施调虎离山之计。绑匪头目拨通了零父亲的电话,声音低沉而冰冷:“听好了,我们改变计划。在城北废弃工厂交易,一个小时后,必须把钱带到。别耍什么花样,我们的人在盯着你们。”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警方得知这一消息后,迅速做出反应。大部分警力立刻向城北废弃工厂集结,在工厂周围布下重重包围,只等绑匪现身。然而,这正是绑匪的诡计。

几乎在警方赶往城北废弃工厂的同时,绑匪头目又悄悄联系了零的母亲。他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但依旧充满威胁:“大姐,你也不想你儿子出事吧。刚刚那个地方有警察,我知道你们报警了。现在你按我说的做,把钱放到城南郊外那座破庙的神像后面,只要钱到了,我马上放了你儿子。记住,别告诉警察,不然你儿子就没命了。”

零的母亲心急如焚,儿子的安危让她失去了理智。她满心想着只要能救回儿子,什么都愿意做。在极度的恐惧与焦虑之下,她没有多想,也不敢告诉警方,便匆忙按照绑匪的要求,他悄悄的调换了钱包,把装满冥币的,强大,返回原来的地方,然后拿着真钱,悄悄的离开,然后他,独自带着钱前往城南郊外的破庙。

与此同时,在城北废弃工厂这边,警方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绑匪的踪影。经验丰富的警官们察觉到情况不妙,怀疑这是绑匪的调虎离山之计,立刻意识到可能上当了。然而,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零的母亲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城南郊外的破庙。破庙显得格外阴森,周围杂草丛生,墙壁破败不堪,神像也缺了一角,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她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按照绑匪的指示,将装着赎金的袋子放在了神像后面。

就在她放下钱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几个黑影从破庙的角落里窜了出来。他们动作迅速,如鬼魅一般,还没等零的母亲反应过来,就已经将钱袋抢走。其中一个绑匪恶狠狠地瞪了零的母亲一眼,警告道:“别出声,敢报警的话,你儿子死定了!”说完,他们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零的母亲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不仅让家人辛苦筹来的1500万赎金落入了绑匪手中,还可能让儿子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她懊悔不已,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放声痛哭起来。

而此时,警方才刚刚得知零母亲私自前往城南破庙送赎金的消息。他们火速赶往破庙,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绑匪早已逃之夭夭,只留下绝望哭泣的零母亲和一座空荡荡的破庙。警方迅速在周边展开搜索,但绑匪似乎早有准备,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一次,全家人和警方的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零依旧深陷魔窟,生死未卜,而这个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家庭

当零的母亲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时,整个家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亲戚们看到她那绝望无助的神情,以及空空如也的双手,心中便已明白了一切。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零母亲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零的父亲听闻消息后,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变得摇摇欲坠。他原本就因连日奔波和焦急而疲惫不堪的身体,此时再也承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只见他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亲戚们见状,顿时惊慌失措,纷纷围了上去。“大哥!大哥你怎么了!”零的三叔焦急地呼喊着,试图将他扶起。零的母亲也顾不上自己的悲伤,连忙扑到丈夫身边,哭喊着:“老头子,你可不能倒下啊,儿子还等着我们救呢!”

然而,零的父亲却紧闭双眼,毫无反应。众人急忙将他送往村里的诊所。诊所里,医生紧张地忙碌着,为零的父亲进行检查。亲戚们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面色凝重地走出了诊疗室。零的母亲立刻冲上前去,拉住医生的手,急切地问道:“医生,我家老头子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的,对吧?”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他本就积劳成疾,又遭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现在身体极度虚弱,精神也濒临崩溃。我们这里医疗条件有限,你们还是尽快把他送到城里的大医院吧,否则……”医生没有把话说完,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零的家人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借了一辆车,将零的父亲送往城里的医院。一路上,零的母亲紧紧握着丈夫的手,泪水不停地流淌,嘴里念念有词:“老头子,你一定要撑住啊,我们不能没有你,儿子还等着我们去救他呢……”零的父亲静静地躺在后座上,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而急促,仿佛随时都会离他们而去。

终于,车子抵达了医院。零的家人在医院里忙前忙后,挂号、缴费、办理住院手续。零的父亲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家人们只能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玻璃,他们看着零的父亲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生命体征微弱,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