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给了你九万金币了吗?你可不要贪心哦。”昂克鲁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缓缓逼近柯里。柯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那些金币……都散给了那些赌鬼,我……我……又不是我收的。”柯里的声音在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是吗?”昂克鲁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我可是做过治安官的,你这番话听起来就像是哄三岁小孩儿玩的把戏。如果那些赌鬼真能带着一个金币走出赌场,那你的凶名就不可能在尼斯传扬了吧。”
柯里缩了缩脖子,不服气地反驳道:“就算有那九万多金币也抵不上这个院子的钱。我还是亏了。”他试图找回一些底气。
“亏没亏我不知道,但克克格尔的儿子只欠了一百个金币这个事实,你不能否认吧。我劝你知足。”昂克鲁的声音依然平静。
“是,但是我不白忙活。这张条子也是他儿子签的……我是凭条子办事。”柯里扬了扬手中的欠条。
“先生……”克克格尔忧伤地看了一眼昂克鲁,欲言又止。这座房子是他家族的荣耀,如果他儿子能悔过自新的话,这也是他的栖身之所。他必须守住它,哪怕代价再大。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既感激昂克鲁的帮助,又担心未来的不确定性。
“那行,我买下你手中的纸。”昂克鲁见柯里不肯退让,心中忽然泛起一丝怜悯,开口道。
“你开价多少……”柯里反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一万金币。”昂克鲁瞥了一眼萨尔鲁,伸出一根手指,语气轻描淡写。
“你这是打发叫花子!不行,不行!”柯里断然拒绝,声音中带着几分恼怒。
“那也没办法了,萨尔鲁,柯里老板不肯。以后只能天天陪我去赌钱了……一天九万,一个月一百八十万。虽然你会抢,但我也不傻。我们大不了拿着手中的证明去城防署再去你赌场。你觉得你还敢抢吗?”昂克鲁微笑着看向柯里,他就赌柯里不敢明着对付使节。
“你说什么……谁抢了?老子怎么可能是做那种事的人……”柯里听到昂克鲁说出自己的打算,心中顿时没了底气吞了口水道。
“对,你还可以关了门不开是吧……我算算你那一天的营业额应该不止九万金币吧……这样我算你少点,至少是十五万一天。如果我们待在尼斯一个月的话,那是多少钱?”昂克鲁摸了摸头,故作不好意思地转头看向托里:“托里,我算数不好,要不劳你受点累……帮我算一下?”
“四百五十万……哎,这么多金币……是我的多好……”托里见柯里受憋,心中暗爽,主动配合起昂克鲁。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谢谢了托里。还是你算数好。”昂克鲁看了眼面色难看的柯里,突然大叫一声:“对哦,这些金币肯定不会全是你的。你后面肯定有老板。你觉得你老板会为了你得罪一个帝国的使节?”
柯里的脸色愈发难看,但昂克鲁并不打算放过他:“作为白手套,你一个月不缴金币上去,你会不会被舍弃?如果你被舍弃后,你想过你的后果吗?”
“我能想像一个月后,你柯里应该拿着根棍子和破碗,在挨家挨户地找东西吃的场景。”昂克鲁故意幽默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