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夏江已经灰头土脸的跑来御前告状了。他向梁帝哭诉,今日大理寺和悬镜司相继被劫的事。
“逆犯卫峥被他们强行劫走了”
“劫、劫走了?”
一旁的誉王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急了。
“夏首尊,你说清楚一点,是有人试图劫持逆反但未成功,还是真的已经!”
“已经劫走了。”
誉王犹如五雷轰顶,一步好棋走得稀碎。天子脚下,抢夺逆犯可是天大的事,那是一点面子也没给梁帝留。听完夏江的哭诉,梁帝勃然大怒。
“这不是要造反吗?”
“陛下。”
“哪里来的贼子敢如此的悖乱猖狂?!谁?”
“贼子狡诈凶狠,臣、臣虽然心里有数,可是未拿到实证,不敢妄言。”
“这,你心里有数还藏着掖着的,说!给朕说到底是谁?谁?!”
夏江先下手为强,开始引导梁定,他刚抓到逆犯卫峥时,靖王便因赤焰旧案顶撞过梁地,这一次逆犯被劫之时,
悬镜司的人前去追捕,却遇到靖王的人在抓捕盗贼,巡防营不仅不助他抓逆犯,反而将队伍冲乱。
梁帝生性多疑,听到夏江的陈述已经信了一半,誉王见状连忙补刀。
“不会吧?景琰平常是有些不懂事,但是不至于如此胆大包天啊,劫夺人犯已是大罪,更何况这个卫峥不是普通的人犯呢,景琰是不是疯了?”
放眼整个朝堂,嫌疑最大的也就只有靖王了,梁帝越想越生气,他一再敲打靖王,居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违逆圣意,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于是马上派人传靖王入宫
在夏江先前的那番哭诉中,梁帝已经相信此事是靖王所为,在看到靖王的那一刻,他已经火冒三丈。
准备再次当起了桌面清理大师,将案桌上的香炉准备砸向靖王,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这个逆子居然到现在还毫无悔惧之心!”
誉王连忙在一旁煽风点火,以为靖王还是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景琰,还不快向父皇请罪?”
来之前梅长苏已经押中考题,并且在临别前给靖王授课。此时靖王都谨记在心,他装作一脸无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罪从何来。
见靖王的反应,梁帝心里也犯嘀咕,便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开门见山,直接质问卫峥被劫究竟是不是他干的?而靖王听后,则立刻开启了他毕生的演技。
“卫峥被劫了?”
“殿下不会是想说你不知道吧?”
“悬镜司直属御前,儿臣并未停止监管,为何悬镜司出了事情要让儿臣解释?”
“难道此事不是你派人所为吗?”
“父皇何出此言?劫夺逆求乃是大罪,儿臣不敢擅领。谁是首告?儿臣请求对峙。”
这个否认让梁帝大出意外,他对夏江使了个眼色,开始有兴趣听听事情的前因后果。
夏江控告靖王以抓捕盗贼为由在悬镜司周边重兵把守,目的就是为了今天的劫囚做准备,不然盗贼怎么到今天还没抓到?话还没说完,被靖王先一步反咬一口。
“说起此事,我还正准备好好问问夏首尊。今日入宫前,我刚刚得到,今天本已发现盗匪行踪,可在追捕时却被悬镜司的府兵横空冲散。我还想请夏首尊就此事给我一个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