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有说：“你恐高，早说呀。”

马翠花说：“我早就说了呀。”

黄大有想想，说：“好吧，我这就出来。”

老尼姑却重新拉了他的手，并摇摇头。

黄大有弄掉她的手，大步流星地出了洞。

马翠花显然在洞外等急了。看到黄大有出来，忙对他说：“想来那老尼姑也迷惑不了你。快带我下悬崖。再变猩猩背。”

黄大有说：“行啊。不过，你先把那些写着变化术的纸给我。”

马翠花听了，忙从怀里掏出那些纸，交给黄大有。

黄大有转身又回了洞里。

马翠花喊了：“快回来。”却也并不出手阻拦。

黄大有把那些纸交给了床上的老尼姑，并说：“这些纸上记着变化术。你想学，就自学。不想学，就随便处理。”

老尼姑点点头，把纸接了过去。

黄大有正想走，老尼姑又问了：“你是哪里人？”

黄大有说：“钱塘西湖的西边，能找到我。”

老尼姑问：“外面那女子也是吗？”

黄大有点点头。

老尼姑问：“你叫黄初来，她叫什么？”

黄大有说：“黄初起。”

老尼姑点点头，说：“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