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睡不着下,站在了军营高台之中,目光遥望对面的麹乂驻军,看着警惕着的驻军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唉!”
“本初什么时候才能到啊?”看着麹乂驻军方向,董卓内心之中叹息心想,早点期盼着袁绍的奇袭出现。
“嗯!?”
“奉先贤侄,大半夜的在这干嘛呢?”就在此时,董卓发现了吕布脸色不爽的在军中走动,好奇之下走过去询问着。
发现是董卓在喊自己,心中的郁闷先是放开之后,这才客气的执礼道:“董伯父,侄儿没什么事,只是晚上睡不着出来透透气罢了!”
闻言,董卓若有若无的笑着说道:“是睡不着呢?还是又被丁建阳骂了?要某说啊,这丁建阳还真的是够小家子气的,自己义子立功了不赏还骂,也真够不是人的!”
此话一出,吕布本就没什么脑子,仿佛以为自己遇到了知己,就当着董卓的面大吐苦水起来道:“董伯父啊,虽然侄儿不是想说义父坏话,可是我真的不适合当文官!”
“义父他偏偏就是想要我当文官,我想要的是学霸王那样,做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而不是成为执笔官!”
“不然我的这一身武艺,和学习的兵略那不就是亏了嘛,所以我说…”
………
听着吕布的大吐苦水,董卓时而点头时而说话,仿佛一个知心知己一般,聆听着吕布的诸多抱怨与苦水。
“就是这个样子了,若是义父肯给我一个机会,先前的眭元进早就死了,何必要等到杀了董伯父的校尉啊!”说完话之后,吕布心中也畅快了不少。
董卓对此劝慰着吕布说道:“奉先侄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虽然你是想要做一个沙场将军,但你义父想要你多学习学习文官的事也是不错的!”
“当然伯父也不是想说你什么,只是两样都好,怎么做还得是看你的意愿,如果哪天过得不如愿了,就来伯父这里讨樽酒喝喝也是可以的!”
听闻此话,吕布面露笑意道谢:“那倒是对伯父多有叨扰了,今夜还倒是吵着了伯父了,若是没什么事的话,那侄儿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伯父!”
闻言,董卓轻笑一声,慈父般的对吕布说着话道:“奉先侄儿说这些话可就见外了,你既然喊得我一声伯父,那自然伯父就是把你当做真正的侄儿了!”
“毕竟那天如果不是你的话,伯父也没那么容易救回毕小将军,丁建阳虽说呵斥你 说那不是你所射之箭!”
“可是伯父知道,能射出那样的箭,唯有你才能做得到,当年广宗劫法场时,伯父就看出来了你之英武当堪比霸王、文侯矣!”
“伯父真乃布之亲长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布,若不是布已拜了义父,真是想拜伯父为父啊!”听着董卓所说之话,吕布心情感恩的说着,语气之中还有些许的遗憾,仿佛是对于不能拜董卓为义父的遗憾般。
董卓闻言慈祥的说着,看着时间不早了,就让吕布先回去休息:“奉先侄儿此话过甚了,你既唤我为伯父,那也就是父了,又如何不能也,这时间也不早了,奉先侄儿还是早些回去睡吧!”
在两人聊着天时,没有人知道的是,正在榻上睡觉的丁原,莫名觉得脖子凉凉的,随即摸了一下之后又酣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