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看完卧室情况,他们复盘了一下。
“如月眼睛流血,应该是中毒身亡?或者说,她可能是服过毒,你看桌子上放着一对酒杯,还有酒瓶。”萧百里指给他们看。
“刚刚是什么情况来着?”
“她是把自己的信看完又撕掉了。”
蒲熠星:“她是自己写了的信,放在盒子里面,然后她又突然醒过来,把铁盒打开,把它撕掉。”
“对!”
他们说着说着,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在这间小小客房里面进行一次复盘。
邵明明主动开口:“进密室前的任务是不是找到一个盒子?”
郭文韬:“对,就是刚刚看到的那个红色铁盒。”
邵明明回想:“但是他说盒子里有重要的东西,不让我们打开。”
萧百里继续做推理:“刚刚她看的是自己的绝笔,撕碎后又放回盒子里了。所以重要的东西是代表那些被撕掉的信吗?”
“那说明里面的东西对那个男的来说很重要,不让我们看到。”
蒲熠星:“哦!是罪证!”
唐九洲:“对!是罪证!”
萧百里:“不管是不是陶文下了毒害死如月,里面的东西肯定能证明如月是如何死的,我们要找到盒子。”
邵明明:“对~”
郭文韬点了点头:“找到盒子后我们再确定怎么处理。”
蒲熠星就在一旁拿着纸笔疯狂书写记思维导图,将目前他们的推测以及之前得到的线索全部记录下来再次进行推理。
“如月的贴身手帕有一个文,饭店老板在名义上是如月小姐的挚友,然后……我们需要把所有线索都记录下来先。”
邵明明率先开口:“第一个密码是那个手帕上的密码,一文不值。”
萧百里:“文是指陶文。”
蒲熠星:“那我们从手帕密码能怀疑如月她认为陶文这个人不值得,而不值的话,我们只能从已知的线索只知道这个叫十三少的人跟如月小姐有一段不成功的婚姻。”
“对对对。”
蒲熠星继续:“所以我们合理推测可能十三少就是陶文,这个人辜负了如月小姐。然后给我们布置任务的就是陶文。”
“对!”
“然后陶文不想给我们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所以我们得看。”
蒲熠星:“所以这个故事有点…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那个。”
萧百里此时接话,问他们:“你们有没有看过《胭脂扣》?”
“《胭脂扣》?”蒲熠星看向她。
“一个经典的香港电影。”
萧百里绕开这个话题,但其实这个故事就是脱胎于《胭脂扣》,只不过她不确定故事的结局和电影是不是一样的,所以没有武断的说出口。
她大致讲了一下这个密室故事:“一个名门阔少和饭店歌女相爱,他们的爱情并没有得到男方父母的支持,但他们还是结婚了,所以十三少父母断掉了十三少的经济,如月开始养男方。”
蒲熠星接话:“那中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如月走向死亡,而疑似十三少的陶文还存活于世,这一切的一切我们犹未可知。”
唐九洲也道:“虽然我们还是有一些不太清楚,但我们已经接近最终的结局了。”
“对,还是有一些缺漏的,有可能跟我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郭文韬:“现在…我们还是要解开这个密码锁。”
萧百里听完当即就要站起来,但郭文韬已经先她一步起身去卧室房门处了。
她站起来:“这边没有什么线索的话,密码应该就在房间里,还有开外面门的钥匙,我们要把火树接过来。”
“火树,火树都等累了吧。”
“火树现在在干嘛?”
“这有一幅画。”率先到门前观察的郭文韬说。
“跟布条一样吗?密码在画上?”
“看一下。”蒲熠星也站了起来。
这下他们所有人都去看画了。
“画上面有首诗。”唐九洲说。
“你念,我写下来。”蒲熠星又坐了回去,拿起纸笔。
唐九洲:“一别三五日,却如百千年;重逢应何日?独盼六月天。”
“一别三五日…1835?”郭文韬说。
“它不会再来一次吧?”
说归说,但萧百里在听到他们说这句话时也输入密码尝试了。
“不对。”
“那画上还有什么吗?”
“一只大白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