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怎么了?打得就是你个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
李键波看着眼前的张婉夕,她像是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不再温柔,不再轻声细语,而是打了他之后还用这么肮脏的辞藻羞辱他!
“老娘花八百万买你一晚上,你倒好,上来就想走! ”
“张婉夕……所以之前你对我的好都是装的吗?”
“是又怎么样?你跪在地上装可怜给谁看呢!给我起来!”
她一脚踢在李键波肚子上。
他捂着肚子蜷缩在地毯上,喉咙里泛起血腥味。
张婉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高跟鞋尖抵着他下巴,
“你以为我张婉夕是什么人?嗯?!”
她俯身揪住李键波的领带,香水味扑面而来——是刻意模仿洛晴的玫瑰香,却混着令他作呕的甜腻。
她迫使他抬头。
“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可你呢?为了那个黑道上的婊子,把我当垃圾一样丢掉?”
她的指甲掐进他脖颈处细腻的皮肤,让李键波喘不过气,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却仍能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声音——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有李家,你算什么?”
她的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肉里,疼痛与窒息感交织,李键波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地毯,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
“你什么?”张婉夕冷笑道,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一分。
她似乎想听他怎么求饶。
李键波咳了两声,突然笑了。
“……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恶心,我……呃……”
没等李键波说完,张婉夕一只手也抓上了他的脖子,双手一齐用力。
李键波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珠上翻晕了过去。
“真他妈没劲!”
张婉夕放开昏死的男孩,
“给我把他捆回去!”
她示意两个黑衣保镖过来。
“是!”
两个保镖上前将李键波的双手用手铐铐住,抬上了张婉夕的保时捷。
张婉夕上车,将车门重重关上,
她现在心里很烦躁,为什么她会对他下如此狠手?
从小到大只要有人欺负小波,她都会第一个冲出来为小波打抱不平,可现在她却成了欺负小波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一开始自己只是打算请李键波吃顿饭,然后给他灌醉或者是下药带回家,可现在却是直接把他打晕了捆了起来。
她摇下车窗,叫副驾上的保镖为她点了支烟,烦躁的吸了一大口。
“我有什么办法?是他先提那个贱女人激怒我的不是吗?是他说我恶心的不是吗?”
张婉夕一边抽着烟,一边愤愤不平道。
“是他小时候口口声声说等以后要娶我的,不是吗?!是他先变了心喜欢上那个洛晴的,不是吗?!我这样对他有问题吗?!有错吗?!”
她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对着自己狠狠抽了两巴掌。
“小姐!您没错,是李先生有错在先,您别这样对自己。”
张婉夕的举动让久经沙场的保镖都慌了神,赶忙制止。
废话,能特码不慌吗?要是小姐把自己打出点什么问题,那张老爷子不得砍了他们头啊?这李先生也是的,学什么不好,非学人家当渣男,唉······最后还是苦了他们这群打工仔啊!
抽完一整根烟,张婉夕算稍微平静下来,她将烟头丢到车窗外。
“算了!回家再收拾这臭小子!”
她转动车钥匙启动车子,向张家别墅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