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一股刺鼻的咸味扑面而来。苏砚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黑暗的世界，四周堆满了袋袋私盐，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息。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探寻真相的决心。

就在苏砚深入盐仓之时，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影从阴影中浮现出来。正是卫昭，他穿着一袭玄色长衫，袖口藏着算盘珠，冷峻的目光如同寒夜中的刀锋一般犀利。“你果然来了。”卫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苏砚没有退缩，目光直视着他，“卫昭，我知道这里藏有私盐，我要看看这些账目。”

卫昭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以为你能查清一切？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命脉，一旦被揭露，不仅是我，连你所在的田庄也会遭受灭顶之灾。”

“我不会让你们继续为非作歹！”苏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我要把证据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卫昭向前迈了一步，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你以为我会让你轻易得逞吗？苏砚，你太天真了。如果你不与我合作，田庄将会彻底消失在我的掌心之中。”

苏砚紧紧握住手中的铜钗铜钗，仿佛从中汲取到了力量，“卫昭，你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卫昭沉默片刻，随后缓缓开口，“你知道的太少，苏砚。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私盐交易只是冰山一角，背后牵扯到的是更大的阴谋。”

“那你为何还要参与其中？”苏砚追问道，眼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

“为了生存，为了保护那些无辜的人们。”卫昭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无奈，“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苏砚皱眉思考着卫昭的话，心中的疑虑并未因此消散，“但你的行为已经伤害了许多人，包括我的家人。”

卫昭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如此，但是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必须做出一些牺牲。”

苏砚不再言语，而是将注意力转向了周围堆积如山的私盐，试图寻找更多关于这个阴谋的线索。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标记，似乎是某种暗号或者记号。

“这些是什么？”苏砚指着那些标记问道。

卫昭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脸色微变，“那是我们内部的标识，用来区分不同的货物来源。”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参与了这一切。”苏砚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我以为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没想到……”

卫昭摇了摇头，“苏砚，你不懂，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有时候，我们需要用灰色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那你觉得这样是对的吗？”苏砚反问道，“用欺骗和暴力来获取利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正义？”

卫昭沉默不语，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良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也许你说得对，但我别无选择。”

“总会有其他办法的。”苏砚坚定地说道，“我们可以一起找出一条更好的路。”

卫昭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你为什么这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