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桂城高大的城墙之下,演心满脸焦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望。他双手抱拳,恳切地朝着城墙上的公子田训喊道:“田训公子,还望你通融通融一下。我们真的是有要紧之事想要进城,绝不是来这里抓单族人的。还请你网开一面,让我们进去。”
城墙上,公子田训双手抱臂,眼神中带着警惕与怀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演心,冷冷地说道:“我可不太会相信你这番说辞。你这鱼龙混杂的模样,谁知道你会不会一会儿突然间就翻脸不认人了呢?我们吃够了你们这种人的亏,最害怕像你这样表里不一的家伙。所以,南桂城的大门不会为你打开。我劝你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吧,不然等到我们发起攻击的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就在这时,公子田训的身后又多出来两个身影,正是葡萄氏姐妹——葡萄氏-寒春和葡萄氏-林香。葡萄氏 - 寒春双手叉腰,眼神中充满了厌恶,轻蔑地说道:“呵,又是你这个演心。我劝你还是识趣点,赶紧走吧。我们南桂城可不欢迎你这样的人。这里不欢迎心怀不轨之徒,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站在一旁的葡萄氏 - 林香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不忍,轻声说道:“姐姐,我们是不是太绝情了?就这么把演心拒之在外,会不会不太好?我们不能如此排斥对方吧,不然显得我们这些人有些无情无义了。毕竟大家说不定还有合作的可能,如此把关系闹僵,对大家都没好处。”
葡萄氏 - 寒春闻言,转过身来,目光犀利地反问妹妹:“那妹妹,我给你打个比方。你好好想想,是你身后南桂城数千数万条百姓的命重要,还是放演心这一个人进城重要?如果给不出答案的话,就赶紧闭嘴吧,别在这里妇人之仁了。我们要为整个南桂城的安危负责,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让大家陷入危险之中。”
葡萄氏-林香被姐姐的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她低下头,不再言语,但眼中仍隐隐流露出一丝不忍。
演心站在城下,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又急又无奈,只能继续苦苦哀求,希望能打动他们,让自己进城。
在南桂城的城门前,气氛紧张而压抑,众人正围绕着是否放演心进城一事争吵不休。就在这时,三公子运费业优哉游哉地走来,嘴里还嚼着美食,唇齿间满是食物的香气。他迈着悠闲的步子,双手随意地背在身后,眼神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众人,随后开口问道:“干什么呢?正为了何事而争吵啊?”
公子田训听到声音,转头看过来,满脸无奈地说道:“还能为什么争吵,还不是为了演心这事。大家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三公子运费业听后,轻描淡写地回复道:“还能怎么滴,把演心放进来不就行呗。没必要在这里僵着,不然的话,白白耗费精神,这对自己的身体多不好啊。咱们得为了和平着想,赶紧把演心放进城吧。”
他说话时,语气轻松,仿佛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葡萄氏-寒春一直坚持不能放演心进城,听到三公子运费业这么说,立刻像之前反驳其他人一样,用同样强硬的态度说道:“那我问你,整个南桂城数千数万条百姓的命重要,还是放演心进来重要?”她眼神坚定,目光中透露出对百姓安危的担忧。
三公子运费业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平静地说道:“演心有兵吗?他没有兵的话,就把他放进来。咱们南桂城可是有兵守护的,他又没有威胁,放他进来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别因为一点小事就不把人家放进来了,人家也是无辜的呀。”
他说这番话时,条理清晰,神色坦然,似乎已经笃定自己的观点无懈可击。葡萄氏-寒春被三公子运费业的话问得有些愣住了,她微微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她心里明白,三公子运费业说的话并无道理,从常理来看,没有威胁的演心放进来似乎也无妨。但她更清楚,百姓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万一演心进城后带来不可预知的风险,那整个南桂城的百姓都将陷入危险之中。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纠结与矛盾。
在南桂城的城墙之上,气氛略显凝重。众人围坐在一起,正为是否让演心进城一事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