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温馨却又充满着生活小闹剧的小院里,刺客演凌正无精打采地擦拭着桌子。他本就不是个爱干家务的人,手上的抹布有气无力地在桌面滑动,眼神时不时就飘向远处,显然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这时,夫人冰齐双从屋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声音清脆地说道:“哟,演凌啊,有饭要吃呢。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像是给演凌注入了一剂强心针。他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瞬间抬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明亮起来,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抹布在桌子上快速地来回擦拭,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刚刚那副懒散的模样只是错觉。他全神贯注地擦着桌子,不放过任何一个小角落,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演心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吃着水果。看到演凌这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她忍不住“嗤”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刺客演凌也不过如此嘛。要是怕自己妻子这件事传出去了,那还不成为江湖上的大笑话呀。”
演凌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扔,气冲冲地回怼演心:“我哪里是怕妻子,我明明是让着她。要不是我让着她,我动起真格来,说不定她反过来怕我呢,哈哈哈。”他一边说一边双手叉腰,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仿佛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嗖”的一声,一根木棒直直地朝着他飞了过来。原来是夫人冰齐双听到了他的话,瞬间火冒三丈,抄起一旁的木棒就打了过来。演凌根本来不及反应,木棒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身上,疼得他“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演凌捂着被打的地方,满脸委屈地说道:“夫人,你为什么要打我呀?我最近可是安分守己,好好卖力地干活呀。
”冰齐双双手叉腰,杏眼圆睁,生气地批评道:“哼,我看你就是个不省心的玩意。老在那里说老娘的坏话,还暂时放下了旁边的家务活,我看你就是在这里偷懒,明明心里想着要报复我之类的,还敢在这里回怼演心,你安的什么心?”
演凌被说得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嘴里嘟囔着:“我错了夫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说完,赶紧捡起地上的抹布,又开始卖力地擦起桌子来。
在那略显古朴却又不失雅致的庭院里,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刺客演凌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桌上的灰尘,动作专注而认真,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而一旁的演心,眼神里满是戏谑,嘴角微微上扬,又开始了他那惯有的嘲笑。
“哟呵,看来你是真怕妻子怕到骨子里了。”演心双手抱胸,语气中满是嘲讽,“放在江湖上,你这事儿绝对能闹出大笑话。大家会说,有个非常怕妻子的刺客,说不定连进入刺客称号的资格都没有。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带刀的汉子,就不能反抗反抗你妻子吗?再这么下去,过不了多久,这家主之位都得落在你妻子头上。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祖宗啊!”
演凌的身子微微一僵,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上次被妻子冰齐双棒打的场景,那凌厉的攻势,那毫不留情的模样,让他至今心有余悸。所以,即便演心在一旁冷嘲热讽,他也只是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更加用力地擦着桌子,仿佛这样就能把演心的话都擦去。
演心见演凌始终不回应自己,顿时觉得没了兴致。他无趣地撇了撇嘴,随手拿起一个水果,准备出门。嘴里还嘟囔着:“在你家真没意思,我还是出去走走,去南桂城旅游一下,看看那里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