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演凌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耀华兴突然把羽毛收了起来。演凌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脸色痛苦不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在南桂城城墙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刺客演凌被牢牢地绑在地上,额头上满是汗珠,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那一阵痒痒的难受感,仿佛无数只小虫子在他的神经上肆虐爬行,每一寸肌肤都在遭受着折磨,那种难受劲儿,让他觉得仿佛这辈子都无法摆脱。
“这个羽毛……”演凌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痛苦与愤怒,“一点都不比那种被刑法支配的难受度小!”他咬牙切齿,仿佛在和这无形的痛苦对抗。
这时,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缓缓逼近,她身姿婀娜,眼神却透着一股凌厉。她冷冷地说道:“赶紧实话实说,否则的话,这被支配的感觉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她的声音清脆却又充满威慑力,在这寂静的室内回荡。
演凌听了,猛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倔强:“哼,我肯定不会因为一个区区羽毛就屈服的,绝对不会!”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在宣告自己的不屈。
耀华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哼,你还真是牙尖嘴利。你就不怕接下来痛苦会更大,甚至会出大事吗?你真的要承受这样的酷刑吗?”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试探演凌的底线。
演凌听后,用力地摇了摇头,眼中的坚定没有丝毫动摇:“不就是挠痒痒吗?合着谁没受过似的,切!”他故意把声音提高,试图掩盖内心那一丝隐隐的不安。
一旁的公子田训走上前来,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当然,痒痒谁都受过。但我口中所说的痒痒,可不是一般的痒痒,而是能让你痛不欲生的。”他边说边拿起那根羽毛,在手中晃了晃,“我可是在这毛上添加了一些蜂蜜跟加痒草,一旦接触到你的脚心,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毕竟,用带了这些东西的毛挠脚心上,谁碰到过谁都会难受的吧。”
演凌听着田训的话,心中不禁一紧,但他依然强装镇定,瞪着田训,不肯露出半点惧色。一场更为残酷的较量,似乎即将拉开帷幕……
在南桂城之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气息的腐臭味儿。刺客演凌被五花大绑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已被划破,血迹斑斑,但他的眼神依旧倔强而冷漠。
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带着几名人物,缓缓走进地牢。她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裙,眉眼间透着坚毅与果敢。耀华兴走到演凌面前,刺客演凌率先地问道:“你们到底想怎样才肯放了我?
”紧接着演凌冷笑一声,说道:“哼,你们单族不过是我们凌族的猎物,抓你们是天经地义的事。”
耀华兴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语气强硬地说道:“啥时候你真正跟我们道歉,啥时候我们就放了你,如何?
”演凌不屑地扬起头,大声说道:“我是不可能屈服的。在我们凌族,抓捕单族是常见的行为,这是我们的生存之道。”
耀华兴紧紧盯着演凌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别说这个话,因为你根本就不配讲这个话。你们凌族抓了我们多少人,你难道心里没数吗?真以为我会一直容忍你们的恶行吗?我们单族人也是有家庭、有妻子、有儿童需要照顾的。他们难道就活该被抓,被你们凌族肆意践踏吗?”
演凌听了耀华兴的话,脸色但只是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神情,小声嘟囔着:“哼,反正这些被抓到长安城的单族儿童也不一定会受啥苦,他们还能享受柔软胳膊的搂抱跟亲近的肢体依附带来充足的安全感呢。”
耀华兴气得浑身发抖,她上前一步,指着演凌的鼻子说道:“你简直是冷血至极!那些孩子被你们从家人身边强行带走,他们失去了温暖的家庭,失去了亲人的关爱,他们在恐惧和痛苦中度过每一天。你们所谓的‘搂抱跟肢体依附的安全感’,能弥补他们心灵上的创伤吗?你们凌族的抓捕制度,简直就是一个恶魔级别的制度,跟那些毫无人性的囚犯没有任何区别,完全忽略了道德和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