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萋本来就有些恐高,被带着飞了这么长时间,她有些腿软。
清风公子见她脸色苍白,便问道:“姑娘还好吧!”
杨芸萋缓了缓,对他拱手说道:“多谢这位少侠相救,我无碍,就是有些恐高而已,缓一缓就好了,请问少侠如何称呼?”
“鄙姓吴。”吴清风简短地回答道。
杨芸萋查看了一下惊雀的伤,朝着清风公子问道:“请问吴少侠这里有没有止血的创药?”
吴清风点头,拿出一个白色瓷瓶交给她,她倒出一点药粉,发现是上好的金疮药,便小心翼翼地洒在惊雀的胳膊上,又扯了一截衣服上的布为她包扎好。
惊雀十分感激地跪下说道:“奴婢多谢小姐。”
杨芸萋立刻扶起她:“惊雀,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爱惜自己的生命,别跟任何人死拼,命只有一次。”
惊雀看着眼前的小郡主,用力地点了点头,第一次有人跟她说要爱惜自己的生命,奴婢的命本来就是主子的,主子可任意处置,但主子却让她爱惜自己。
她突然有些想哭,急忙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奴婢无碍”。
杨芸萋轻声对她说:“别想那么多,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她还有一些事要弄明白。
两个姑娘要换伤药,吴清风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是出去的好。
吴清风坐在屋顶,见杨芸萋出来之后便从屋顶跳下来,吓了她一跳。
她看着眼前之人,一双丹凤眼,高鼻梁,薄唇,与越云川的瑞凤眼不同,但她就是觉得二人有些相似,都爱飞上飞下,都是轻功极好。
真是莫名觉得这两人有些像,明明长的也不一样。
吴清风也认真打量起眼前女子,一双好看的杏眼挂在鹅蛋脸上,鼻子小巧,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真是个绝色美人。
难怪他那向来眼高于顶的师弟,连自己的玉佩都给了人家了,估计这姑娘还不知道玉佩的作用,只当了个普通佩饰。
他指了指杨芸萋腰间的玉佩问到:“姑娘可知道这玉佩的作用?”
杨芸萋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玉佩,因为越云川告诉她有了这块玉佩便可以在川安酒楼任意吃喝,而川安酒楼不止一家,她为了方便便戴在了身上。
见吴少侠问她,便笑着说道:“有人告诉我,拿着这块玉佩可以在大木所有的川安酒楼任意吃喝,我便戴着了。”
听了这话,吴清风哑然失笑:“越云川这小子倒是大方。”
杨芸萋见眼前这位侠士提到越云川,便想难道他们是相熟之人?
吴清风笑完之后又对她说道:“这玉佩可不止能在川安酒楼任意吃喝,还有很多用处,姑娘好生保管着这玉佩,莫同等闲视之,将来或许能帮到你。”
杨芸萋点点头,见他这样清楚这块玉佩的用处,便直接问到:“吴少侠与越云川相熟吗?”
吴清风笑了笑,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卖了个关子,说道:“等你见了他,再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