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恶毒?我都给你磕头赔罪了,你还想怎样?”
李大牛也皱起了眉头,面露不满:“姜医生,我娘都这样了,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姜挽歌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向前几步,目光扫过众人,眼神坚定而锐利。
“我理解你们护着大娘的心情,可这事儿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赵小梅蓄意谋害她人生命,这是犯罪,是在践踏法律”。
“要是就这么轻轻放过,以后村里人看谁不快,跟着有样学样,谁还能有安稳日子过?”
刘爱花抱紧孩子,靠在李二牛怀里,虚弱地点头附和。
“姜医生说得对,这次要不是您医术精湛,及时发现,我和孩子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不能因为婆婆是被人骗了,我和孩子还平平安安,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必须得给个说法”。
李二牛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他看向母亲,声音虽带着几分不忍,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娘,我知道您这些年辛苦,可错了就是错了,咱们主动报公安,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您受了骗,公安会考虑的”。
“要是遮遮掩掩,等公安查出来,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李大娘张了张嘴,还想反驳,可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
队长这时清了清嗓子,走上前说道:“大伙都别争了,姜医生和二牛说得在理,这事儿得报公安”。
随即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李云程,吩咐道:“云程,你去镇上跑一趟”。
李云程点头,一溜烟儿出了李家。
赵小梅见李云程飞奔着去报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她跪爬到姜挽歌的脚边,抱着她的脚,扯着嗓子哭喊道。
“姜挽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已然没了先前的嚣张与癫狂,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姜挽歌用力抽出自己的腿,冷声说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她从来就不是个善良的人,所谓斩草要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对待这样的恶人,绝不能心慈手软。
赵小梅哭得涕泪横飞,她双手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头发也凌乱地散着,看上去狼狈至极。
“我……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我看到大家都那么敬重你,心里就不平衡,我没想真的闹出人命啊,姜挽歌,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姜挽歌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赵小梅,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你没想闹出人命?那你给李大娘的乌头恶血剂是干什么用的?若不是我医术精湛,只怕刘爱花母子此刻早已命丧黄泉,你这是蓄意谋杀,罪无可恕”。
赵小梅闻言,哭声愈发凄厉,她拼命磕头。
“姜挽歌,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信了她说的话,你就当我是个糊涂虫,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和你作对,求你行行好……”。
姜挽歌闻言,神色一凛,霍然转过身抓着她的衣领子,厉声问道:“你口中的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