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没有营业,店内员工都遣散的差不多了。
收到消息的时铭喻黎林放三人已经到了,另外到的还有宁言曾经最器重最喜欢的一名员工——阮棠。
GAY吧关门后,阮棠就混娱乐圈去了,不说混出名堂,至少也能养活自己了。
现在那三位少爷在大厅坐着,他就穿着以前的制服,头上还戴着兔耳朵,开开心心在旁边倒茶上点心切果盘。
哼着歌,一副回家了招呼客人的模样。
……嗯,怎么说呢,有亿点点怪。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喊这三位少爷来那啥的呢。
看到站在门口摸着下巴皱眉的宁言,阮棠立刻瞪大眼睛,开心地扑过来用力抱住他,兴奋地大喊:“哇,宁老板!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咱们‘玫瑰之约’是不是要重新开门了?我回来继续给你打下手吧?”
宁言捏捏他的兔耳朵,跟阮棠打了声招呼,让他去把大门关上。
然后走过去,拉开椅子在那三位少爷面前坐下,没等他们开口,直接道:“来,我们制定下计划,关于要怎么合情合理死在喻承白面前这件事,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短暂的寂静与沉默,显然他的零帧起手让三人防不胜防。
忽然,桌面被轻轻扣响。
宁言扭头,看见收回食指指节的时铭,瞬间觉得很靠谱,两眼发光:“时少不愧是时少,请问你有什么高见?”
时铭:“高见没有,拙见有一个。”
“请讲。”
“难产。”
“……确实拙见。”宁言立即把眼里的光收了回去。
“你还能找到更合情合理的死法吗?如果是被车撞你可以问问阮棠,碰瓷这方面他是高手,但他的高手之处在于不死,跟你要求的刚好相反,而且我觉得车祸很难死的比较漂——”
宁言打断他:“我没要求死的漂亮,血肉模糊点儿也行,给我脸留个全的就行。”
林放皱眉:“然后我们三个一人拎着一桶强力胶去看看能不能再给你粘回去?”
宁言啧道:“听起来有点儿渗人。”
从来话最多的喻黎居然没有急着参与话题,而是摸着下巴思索良久,好奇地问他:“你跟我哥吵架了?”
不等宁言回答,时铭扭头看他,直接道:“吵架你确定死的不是你哥?”
喻黎椅子往后一仰,回看着他,摊手:“那你解释下他现在要死我哥面前的动机,或者说原因是什么?”
林放看他一眼,没说话,顺手就把他后仰得颇有角度的椅子给他又推了回去。
两个人在争,一个人在看,还有一个宁言捂着额头默默叹气。
他突然就理解了之前的时铭,找兄弟解决问题,结果兄弟不靠谱原来是这种心情。
唉。
“两位,先停一停。”
宁言用勺子敲了敲玻璃杯,见他们安静下来,扭头看向自己这边,他半真不假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跟喻承白结婚是之前遇到了些困难,现在好端端回来了,我觉得伊薇这个身份其实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时铭两只手抱着胸没有说话,看起来有些无语地冷笑了下。
不过他没当众点明宁言暗恋喜欢喻承白的事情,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宁言将重点放在喻黎身上,问他:“另外我想问一下,三少你觉得以你对你哥的了解,他什么情况下会选择跟我离婚?”
“我觉得什么情况下都不可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