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跟你们唠唠我和科里那些年的流浪日子,那可真是酸甜苦辣啥滋味都有。
就像我前面说的,有时候我和科里会分开个一天,甚至好几天。那段时间,我心里慌得很呐,在陌生的地方四处打听他的消息,晚上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望着满天星星,心里琢磨着这小子到底跑哪去了,不会出啥事儿了吧?好不容易,过不了多久,这科里就又像个调皮鬼一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那心里啊,就跟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似的,又高兴又忍不住埋怨他几句。
我这本事随着时间慢慢见长,科里那武艺更是愈发精湛了。天天练击剑,以前那些厉害的招式又重新亮了出来,耍起来虎虎生风的。
有一天,太阳暖烘烘的,路边的草丛里时不时有小虫子窜来窜去。科里一脸认真地凑到我跟前,说:“我说兄弟,咱被人叫的这吉普赛人名字可不对头。他们都以为咱是从埃及来的,其实压根不是!咱原本是从印度来的流浪部落,老早以前就在那片土地生活啦。你留意听,咱说的话跟印度教教徒有些地方像不像?还有一些歌和习俗,那也是有渊源的。”我听着,感觉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对这个流浪生活又多了几分新奇的认识。
科里这人,那见识可广啦,我打心底里佩服。一路上歇脚的时候,或者我心疼马跟他一起坐在马车里,又或是在旁边跟着走的时候,他就开始讲那些闯荡欧洲和亚洲的事儿。
他结识过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他们当过差,也结伴同行过。不过他自己的部落,大多毁于战争和瘟疫,每次说起这些,他的眼神里就闪过一丝哀伤。但奇怪的是,其他吉普赛帮派都知道他,而且不管走到哪儿,都挺受欢迎。我常常琢磨,这科里到底有啥过人之处呢?
我们在路上还有个事儿,就是采草药。路边的草药多极了,各种各样,像一片绿色的宝藏。我们把草药扎成小捆,收集种子,拿到村子店铺或者大夫那儿卖,换点钱勉强维持生活。
不过这流浪的日子,有开心也有难过。有一回,我们好不容易在一个村子附近找到了个能遮风挡雨的破屋子,打算好好歇一歇。谁知道半夜里,突然来了一场暴雨,那屋子四处漏雨,我们俩拿着仅有的几个破盆子到处接水,忙得不可开交。雨下得跟有人在天上泼水似的,外面电闪雷鸣,我心里害怕极了,科里却在旁边安慰我,说这就是流浪生活的一部分,熬过去就好了。
还有一次,我们在一个集市上卖草药。正卖得好好的,来了几个地痞流氓,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的摊子给掀了,草药撒了一地。他们还大声嚷嚷,说这地盘是他们的,不允许我们在这儿卖东西。科里气得脸都红了,想跟他们理论,我赶紧拉住他,怕他吃了亏。那几个家伙还不依不饶,推搡着我们。最后还是一个好心的路人看不过去,帮我们说了几句话,他们才骂骂咧咧地走了。看着地上被踩得稀烂的草药,我们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这一天的辛苦算是白费了。
科里还教了我好多东西。有一回,我们在一个废弃的谷仓里躲雨,雨“噼里啪啦”地打在屋顶上。科里压低声音,跟我讲小偷、扒手、骗子还有玩牌出老千的那些诡计和手段,一边讲一边用手比划着,就像这些人就在我们眼前似的。这堂课,就像一盏微弱的灯,照亮了这流浪生活里黑暗的一角。
可谁能想到,当时没太当回事儿的这些知识,后来对我竟那么重要。
那些年在大路上流浪,被当地地痞流氓欺负那是常有的事儿。有次在一个小镇外,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看就是来找茬的。他们仗着人多,觉得抢我们这些流浪汉或者小贩肯定安全,反正也没法律能保护我们。他们围着我们,言语上侮辱,还动手动脚的。那一刻,我和科里紧紧靠在一起,心里又气又怕,不知道这一次又该怎么度过这难关……这流浪的日子啊,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
当时那气氛紧张得要命,那几个地痞流氓一脸坏笑,步步紧逼。为首的那个家伙,穿着件破得不像样的衣服,嘴里叼着根快烧到过滤嘴的烟,眯着眼打量我们,那眼神就像恶狼盯着小羊羔。
“小子们,识相点的话,就把身上值钱的玩意儿都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受的!”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踢着我们的行李。
科里往前站了一步,虽然个子没对方高,但气势上丝毫不输,大声说道:“我们都是穷苦人,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