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妗妗望着谢呈砚那认真的眼神,接过酒杯两人喝下交杯酒,手一松,酒杯落在地上,只听到两人的话响起:“往后余生岁岁平安,岁逢喜事。”
谢呈砚望着褚妗妗一笑,伸手开始给她拆卸头上的发饰,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新郎官此刻待在新房不去待客有什么不好,他就是要走不寻常的路。
想要闹洞房?
想都别想!
褚妗妗是真没想到谢呈砚为了圆房,青天白日的要及时行乐,不顾礼数也不顾自己的颜面,总之洞房先……
此刻前院,郭帆和蒙商丘坐在角落里面,人手一坛酒,看着在招待客人的金安、青羽等人,两人面面相觑。
“你说这人不会不打算出来了吧?”
郭帆没忍住用胳膊撞了撞蒙商丘说道。
蒙商丘喝了一口酒,眉头一锁道:“谢呈砚这人要面子的,怎么可能给人留下笑柄,估计是在想怎么应对今晚的闹洞房!”
郭帆听到这话却觉得不对劲,谢呈砚这人要面子没错,但是在求爱这一方面,可谓是手段百出啊!
郭帆想到了,蒙商丘自然也想到了,两人立刻起身,朝着后院走去。
一直默默注视着两人的鸿钧给了青羽一个眼神,青羽点头走了过去,笑眯眯的拦住两人去路道:“郭大人,蒙大人,我家相爷单独有请。”
郭帆和蒙商丘一挑眉,看着眼前喜滋滋的青羽,道:“带路。”
青羽走在前面带路,朝着书房走去。
两人对视一眼跟上,有些奇怪这谢呈砚大婚之日选择书房相见,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走着走着觉得不太对劲,郭帆和蒙商丘停住步伐,看着分岔路口,果断选择离开,就看到尽头鸿钧抱着剑等候着两人。
“这滚犊子的。”
郭帆咒骂一声,不用想都知道,这闹洞房闹个屁啊,铁定是闹不成了。
于是两人在书房里面喝茶下棋,打瞌睡,睡醒了又在翻书,直到晚上开宴了,两人重获自由,直接杀去新房,却得知谢呈砚此刻在前院敬酒。
两人被气笑了,磨牙气冲冲杀向前院,就看到换了一身衣服的谢呈砚此刻正在谈笑风生。
“这个狗东西,瞧那得意的劲儿。”
郭帆气鼓鼓的瞪着谢呈砚,恨不得刀了他,把他俩当狗遛。
谢呈砚和几人说完话后,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阴影处的两人,拿起酒杯举了举喝下,然后去了顾慈那儿。
“外祖母,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可好?”
谢呈砚坐在一侧看着笑眯眯的顾慈询问道。让外祖母回去,他实在不放心,再加上独孤戎死了,外祖母并未阻止,还不知道独孤轻悠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住下?外祖母习惯了和红姑在一起住,养养鱼啊种种地。”
顾慈知道谢呈砚在担心什么,她已经不在乎了,付出了那多么,可结果让她大失所望。
“外祖母不喜人多,那外祖母去北郊的漠河山庄住如何?”
谢呈砚听闻这话就明白了顾慈的想法,她不想因为她的缘故,而成为谢呈砚的累赘,只要她在,谢呈砚就不会动独孤寿他们。
“可以,养养鸡鸭,喂喂猫,种种地,红姑这不就是我们年轻时候想的么,现在看来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