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继续道:听说三爷和他的一个朋友同时看上了怡红院的一个头牌,那个头牌做的诗词不但首首是惊世之作,句句也是惊艳众人。
这还不算,她弹的曲子,唱的歌跳的舞也和其他人不一样,美的不似人间之物。
总之,那个头牌吸引了很多京城公子哥前去一睹芳容,三爷也不例外,结果听说好像和朝中户部侍郎王成远王大人的公子起了冲突,人就这么没了。”
“没了?谁没了?”
杨承业一脸疑惑。
“当然是三爷没了。”杨鹏小声道。
杨承业这才反应过来,右手猛猛一拍桌子道:“大胆,谁给他的胆子!敢动镇国大将军的三弟!”
“查,赶紧给老子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杨鹏领命而去,带领着杨承业的亲兵前去追查此事。
杨小七反倒对怡红院的头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世上哪有那么聪明的人?做的诗词首首是惊世之作,句句惊艳众人!那该是一个怎样的奇女子。
于是,杨小七喊来了几位师姐,前去怡红院调查这个头牌。
等打发走了几位师姐,杨小七和老爹、娘亲商量事情的可信度,觉得户部侍郎王成远的公子不可能是一个鲁莽之人,杨承文虽说是一个纨绔子弟,但是京城谁不知道他是镇国将军的三弟。
于是,慕容裳又调集云胜堂弟子查找杨承文的下落,几路人马都派出去了,就等各路搜集的消息!
在等消息的过程中,杨小七拉过娘亲的胳膊,把起了脉,慕容裳惊讶道:“娘好好的,你把什么脉?”
杨小七笑着道:“给娘好好调养调养,给我生个弟弟不行吗?”
慕容裳老脸一红淬骂道:“死丫头,没大没小的,我和你爹都这般年龄了,还能生什么孩子?”
杨承业一听高兴起来道:“你我年龄也不大吧,好像连虚岁算上才三十五岁,完全可以再添一丁的。”
慕容裳羞得把脸埋在臂弯,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女儿把脉时的神情。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杨小七终于把完了脉,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看的慕容裳的心提在了半空中,迟迟落不下来。
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硬是憋着没问,好不容易听杨承业小心翼翼道:“七儿,你娘的身体怎么样?还能怀孕不?
“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来在怀我的时候,经常郁郁寡欢,肝气郁结,二来在怀孕期间心神不宁,导致伤了根本,所以怀不上。
我开个方子,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就能恢复如初,我想要弟弟的愿望就能实现。不过,药我亲自打理,等忙完了今天这事,我就准备药。”
一家人正在聊着,小厮来报:“杨户卫回来了。”
杨承业忙道:“让他进来。”
杨鹏进来施礼道:“小的参见将军。”
杨承业急道:“找到了吗?”
杨鹏哽咽着道:“找到了,只不过是三爷的尸体!”
杨承业一下子愣住了,声音颤抖着道:“尸体,怎么会是尸体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快说来!”
杨鹏哭着道:“小的去了一趟怡红院,也问了周围目睹整个过程的小商贩就是为争夺那个头牌被王成远的公子王明礼失手打死的。”
杨承业一听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顿时泣不成声!他这个弟弟虽然不成器,可毕竟是父亲的遗腹子,去世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这个小儿子。
他记得父亲弥留之际拉着他的手说:“你娘不论生男生女,你都要替爹好好的抚养成人。”
他也答应让父亲放心,他会帮他照顾好这个孩子的,可如今却失信于逝去的父亲。
他堂堂一镇国大将军,连自己的亲人都护不住,他还怎么有脸见人。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