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一夜情很正常,你会为这点事烦恼?难道你不小心怀孕了?”以苏宓对大Z的了解,发生一次你情我愿的的两性关系,她应该不至于这样。
“怀孕不可能但这事比怀孕更麻烦。那个一夜情对象是我妈发小的儿子,我们还被双方父母一大早堵在了床上,现在双方父母逼着结婚。
本来我想和他打个商量,只要我们两人坚持拒婚,父母也无可奈何。结果,他就是个猪队友,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我对他始乱终弃。他说他从小喜欢我。做梦都要娶我,如果这事我不负责他就要去死。
我搞不清楚他哪里来的深情,最近才发现,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小娇娇,从小体弱多病老是要我保护的那个拖油瓶。
我这几天天天被我妈拿着棍子追着打,我妈说了要么结婚;要么等小娇娇上吊了,她打死我,我陪他一起去殉情,让我二选一。
我最近被搞得神经衰弱,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宓听得目瞪口呆,这事也太尴尬了吧。大Z和她提过年少时的一些趣事,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拖油瓶弟弟,现在这算是吃了窝边草?
“那你怎么会没认出他的,你们不是从小青梅竹马的吗?”
提起这事,大Z就郁闷的很。
“这事别提了,他小时候又黑又瘦又小的,我哪知道他吃什么长的,现在个子要一米九几,长的又高又壮的,我这么多年没回国,哪能想得到?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会睡他。”
“你就一点不喜欢他?”苏宓好奇地问她,大Z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哎,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就是难得见到一个长得顺眼的,见色起意。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大Z是不婚主义,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她烦躁的从包里拿出了一盒女士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苏宓对于这种复杂的感情纠纷,也没啥处理经验,给不了大Z好的意见。也拿了一支烟,凑在大Z的烟上借了火,陪她抽一支。
“阿宓,我最近琐事缠身,都没问你最近过的如何?你和那两位现在怎么样了?”
苏宓眼神深邃而迷离,仿佛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轻轻地放在嘴边,微微仰头,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烟雾缭绕中,莹白的脸庞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就那样吧,得过且过。”
“得过且过挺好的,别想太多,享受当下。
我看严恪现在是真的挺紧张你的,上次你车祸,我看他恨不得自己身受,你也算苦尽甘来现在好好享受他对你的殷勤,不要有负担。
另外一个如果喜欢,也照单全收,不要有太强的道德感,没必要,短短一世自己开心就好。搞不了,我们就跑,姐们有钱有颜怕什么。”
苏宓被大Z的话逗笑。确实,人只要没脸没皮,那的确是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