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兄弟们纷纷下马,自觉地站成一排,神色庄重。鲁智深从怀中掏出一坛美酒,小心翼翼地放在墓前,瓮声瓮气地说:“老人家,您尝尝这美酒,愿您在那边一切安好。”
武松则手持一束野花,轻轻放在墓碑旁,轻声说道:“前辈,您安息吧,有大哥在,梁山定会将正义之举进行到底。”
张璟从包裹中取出香烛、祭品,一一摆放在墓前,随后点燃香烛,袅袅青烟缓缓升起,带着众人的思念飘向远方。张璟跪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饱含着他对岳父的敬重与怀念。兄弟们见状,也都纷纷跪地磕头,一时间,墓前一片寂静,唯有微风拂过,吹动着众人的衣衫。
祭扫完毕,张璟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墓前,与岳父“诉说”着这些年在梁山的点点滴滴,从初上梁山的艰难,到一次次战斗的胜利,再到如今梁山的日益壮大。他说得认真,仿佛岳父就坐在他身边,微笑着倾听。
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洒在墓前,给这片宁静的土地染上了一层金黄。张璟缓缓起身,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墓碑,说道:“岳父,您放心,梁山替天行道的大旗永远不会倒下,我们定会守护好这世间的公平与正义。”
返程回到梁山泊,张璟快步走向内宅,满心都是对妻子宋昕澜的牵挂。宋昕澜见他归来,眼中满是温柔与喜悦,快步迎上前。待张璟坐定,宋昕澜脸颊微红,眼神中透着藏不住的幸福与羞涩,轻轻拉住张璟的手,声音软糯又带着几分期待:“相公,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咱们又有喜了。”
张璟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中瞬间涌起惊喜与激动,双手紧紧握住宋昕澜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真的?昕澜,这真是太好了!”他眼眶微微湿润,脑海中浮现出孩子在膝前嬉笑玩耍的画面,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这个喜讯很快在梁山传开,兄弟们纷纷前来祝贺。李逵风风火火地闯进屋内,大着嗓门嚷道:“大哥,恭喜恭喜啊!等孩子生下来,俺保准教他一身好武艺!”鲁智深也笑着拱手:“张兄弟,这下可真是双喜临门,可喜可贺!”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张璟感受着这浓浓的兄弟情与家庭的温暖。他深知,身上的责任愈发沉重,不仅要为梁山的兄弟们谋出路,替天行道,还要守护好这个日益壮大的家庭。而即将到来的新生命,也将为他的人生增添更多的色彩与动力,激励着他在这条充满挑战的道路上,更加坚定地走下去 。
这时,一位老道士突然闯入聚义厅,目光直直地盯着张璟,神情肃穆,口中念念有词:“大限将至,命运轮转,一切皆为定数。”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还没等反应过来,老道士便又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串令人费解的话语在厅内回荡。张璟心中泛起一丝异样,可看着周围兄弟关切的目光和妻子担忧的眼神,他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将这份不安暂时压下,只当是老道士的疯言疯语,没再多想。
几日后,张璟在外出侦查的路上,莫名遭遇了一场诡异的大雾。四周白茫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耳边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似人哭又似兽嚎。他试图辨别方向,却发现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作用,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混沌空间。好不容易等大雾散去,张璟却发现自己迷失在了一片陌生的山林之中,周围的景象似曾相识,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怪异。更让他不安的是,归途中,他捡到了一块刻着奇怪符号的玉佩,那符号似是某种古老的预言,又像是不祥的诅咒,可他翻遍记忆,也想不起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又几日后,朱贵酒店中,几个梁山喽啰正喝酒闲聊。“听说最近有个叫韩伯龙的,天天在山下转悠,想上咱们梁山呢。”一个喽啰说道。另一个嗤笑:“就他?梁山哪能随便进,得看有没有真本事。”这时,朱贵从内堂走出,冷冷道:“莫要小瞧,此人或许是可用之才,张头领向来爱才,说不定能成我梁山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