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小,这个您拿回去吧。”
聂封晚假意推脱,实则超级“不经意”的将东西揣回了自己口袋里。
早已经看清楚聂封晚真面目的屈导心里呵呵两声。
大娘:“姑娘你别害臊,是时候该和你谈一下那方面的知识了。”
聊的好好的,谁知聂封晚这好为人师的毛病犯了。
自诩读书人的她虽然没有实战经历,但口嗨可谓是十分在行。
话不过脑脱口而出——
“好的大娘,您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大娘:“???”
工作人员:“???!”
她在口出什么妖言!
【聂子泥……】
【到底谁教她这么回的?】
【大家都少看点不该看的@所有人】
一室温馨,没有鸡腿吃的屈导忿忿的将手缓缓的伸进了自己的裤腰里……
一旁的曹副导演见状差点吓疯了。
他慌忙按住了屈导正在袭鸡的那只手,额头上的冷汗簌簌流下来:“你疯了,没有鸡腿吃你也别摸自己鸡腿啊,这是在录节目!”
一番过分直白且糙的不能再糙的话,当屈导当即给了曹副导演一个暴扣——
“神经病啊!我tmd秋裤卡裆了!”
“……”
眼前顿时一黑,屈导扶额,被气的手抖。
难以想象,这么神经的人节目组竟然有好几个!
“你要是副导演不想当了,就给我滚回家拾粪去!”
副导演不满他的暴力,却也只敢小声的蛐蛐。
“那有啥,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我拾粪不比当导演强!”
可惜屈导耳力惊人。
他唰的朝着曹副导演看了过来:“你说什么?!”
曹副导演也是个硬气的,又将刚才的话重复补充了一遍。
“我说,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拾粪不比当导演强!”
很好!
要说刚才屈导只是生气,现在则是想将曹副导演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曹旦!我看你最近真是膨胀了!”
“是又咋了,屈昵德!”
听到俩导演的b动静,聂封晚忍不住过去劝架。
“其实曹副导演说的也没错啊。”
屈导瞪着绿豆眼看了过来,聂封晚丝毫不惧。
“说白了世界上只有两种职业,牛马和鸡鸭,谁又比谁高贵。”
弹幕一片共鸣。
【可是做牛马被嫌慢,做鸡鸭被嫌老,我只能瘫在家里做猪狗。】
【我只配当牛马,另一种要心理强大什么都能吃得下,还要长的好看会说话。】
听完后,屈导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手段。
“这操蛋的世界!”
屈导长吁短叹心累不已。
曹副导演回头:“喊我干嘛?”
“丨”
大娘将东西铺设好之后,聂封晚得到了一个温馨的小房间。
夜晚休息时间是由嘉宾自己关闭直播的。
聂封晚将镜头挪到了外面后,躺在床……炕上安心进入梦乡。
相比之下,被冻成冰雕的其他二人就显的可怜多了。
这可苦了二人跟拍老师,大晚上还得顶着冷风工作。
坐在早已经提前预热好的商务车上,屈导望着不远处躲在墙角下相互依偎取暖的两人啧啧两声。
弹幕上的各家粉丝也是添如乱。
【给二位点一首兄弟抱一下热热场!】
【当心兄弟抱一下说你好香呀!】
【那可真是太有生活了!】
【别热场了,直接热肠吧,有句老话说的好,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