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城中一片乱象:那童贯竟弃了太原,慌慌张张奔回汴京。
逃跑之时,枢密院的印信掉落于地,他竟连拾起的胆量都没有,只顾着自己逃命。
蔡京呢,蓬头赤足,身上缚着荆条,前来请罪。
他那豪华的府邸,被太学生们砸得一片狼藉,成了白地。
高俅率领着禁军的残部,缩在南薰门死守。
瞧见陈太初身着玄甲前来,竟涕泪交加,赶忙交出兵符,说道:“愿随经略使死战!”
垂拱殿内,钦宗赵桓将天子剑掷于地,对着陈太初说道:“卿可持此剑,斩弃城者之首!”
陈太初手持宝剑,剑指童贯,厉声喝道:“枢密使弃太原于不顾之时,可曾听闻幽州百姓泣血悲嚎之声?”
童贯吓得瘫软如泥,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消息,金兵已然攻破相州!
种师中败了?
朝堂之上,一场激烈的争论正在上演。
李纲捧着《守城录》,极力劝谏道:“当聚集勤王之师,死守汴梁!”
主和派大臣唐恪却嘶吼着:“割让三镇,方可保我大宋宗庙!”
陈太初听了,怒从心头起,劈手夺过议和书,高声问道:“诸公可识得此物?”只见他掌中握着琉球玉米金穗,那金穗色泽夺目,煞是耀眼。
他接着说道:“此穗一岁可产千斤,若播撒于四海,可救活兆民百姓!而尔等——”说着,他将剑锋扫过群臣,“却只晓得割取民脂民膏,去喂养那豺狼虎豹!”
正争论间,忽有八百里加急快报传来:“朴承嗣攻破婆速路,高丽军距离鸭绿江仅有百里之遥!”
陈太初听了,说道“当今之际让金狗首位不相顾。”
局势紧迫,陈太初开始着手应对。
在汴梁一线,他收编了高俅的三万禁军,并进行改制。
组建了火铳营,这火铳营配备了从琉球运抵的燧发枪千支;
还有硫金车阵,将毒烟火药藏于偏厢车中;更有飞雷炮队,把虎蹲炮的射程增至二百步。
飞鸽传书幽州岳飞、张猛、赵虎他们,死守幽州,不放金军一兵一卒入关。然后再次飞鸽传书给小山港王铁柱,联系贾进部,将物资给幽州送去。
陈太初在搜查童贯府库之时,于密室之中发现了北美海图,乃是朴承嗣所献的“金山硫矿图”。
上面的朱批,赫然是徽宗的瘦金体,写着:“仙矿所在,可取以炼丹!”
陈太初冷笑,只怕童相公你是不能修仙了!
朝堂之上,赵桓说道“爱卿此次,该当如何?”
陈太初说道“臣十年前便说过,与金人结盟,只能说与虎谋皮,本以为将虎蹲炮及火药进献给童相公,他能改变局势,谁想到还是抵不过那黄白之物!”
“陛下,河东义胜军已经投降,现在只需要传书太原,让张大人坚持,某家这就去会一会那金军的铁马!”
腊月廿八,陈太初佩着天子剑,离开汴京。赵桓亲自斟上玉冰烧为他饯行,说道:“朕在,江山必不负卿!”
风雪弥漫,覆盖了黄河的冰面。此时,东南海天之间忽然出现一群信天翁。
陈太初怀中的琉球吉贝布微微颤动,赵明玉的血书从襁褓中透出,上面写着:“儿名破虏 待父斩狼”。
西京老种,种师道带领西军在此,陈太初来到洛阳城后与老种相见。
“种相公,辛苦了,西军的将士也都辛苦了!现在高丽正在进攻金国,现在河北路的金军已经退回关内,你我只需要对付西路金军即可。”
就在此时,陈太初又得到消息,朴承嗣退守鸭绿江口,建起了“天机城”,城中藏有硫金万斤。
那城防图上,现了三大杀器:一是齿轮升降吊桥,此乃超前的机械装置;
二是毒火喷龙百具,乃是原始的火焰喷射器;
三是白令海峡星图,上面标注着北美硫矿的坐标。
王铁柱看着那俘获的齿轮,将其熔炼,说道:“此獠不除,金山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