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时凯丞的手下在飞机上动了手脚,想要害死时凛臣。谁料想我和他一起回来。”
梁婳点点头。
江岁昭揉揉太阳穴,“怎么处理的?”
“被时爷爷送到非洲处理分公司了,没大事不允许回国。”梁婳不满地说着。“这算什么惩罚!你们小命差点交代在那里了!”
“依我看,关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每天找十个八个大汉过去打一顿,不死,就打到他看见你就躲!”
梁婳越说越激动,还想用个左勾拳。
“好了。”江岁昭急忙拦住梁婳。“再怎么说,时凯丞是时家人,就算再犯错也不能重惩。”
“梁婳,你跟人家学学。”
江岁昭和梁婳朝门口看去。
季灼渊一脸没睡醒地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梁婳看着季灼渊。
“凛臣说,岁昭受到惊吓,我来帮你做个检查。”
江岁昭猛地想到那通电话,急忙拉着梁婳坐在自己面前。
“我身体很好,不用检查了。”
“最近你们遇到的事情的确有点多。”季灼渊说着话,已经要准备抽血的东西了。
梁婳不解地看向江岁昭,江岁昭急忙使了一个眼神给梁婳。
梁婳急忙拦住季灼渊。
“昭昭刚醒,身体还没恢复好,这时候抽血不太好吧。”
季灼渊翻了个白眼,“大姐,你见过谁家抽血是恢复好的时候抽啊,那还检查什么啊?”
“不行,我信不过你。”梁婳一副不答应就要撒泼的样子。“改天我会带昭昭去就检查的。”
季灼渊和梁婳不服输地对峙着。
“谢谢你,我还是想等过段时间再说吧。”江岁昭开口打破僵局。
“好吧。”季灼渊无奈同意。
时家老宅,花园。
季灼渊走到时凛臣身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不是我没有完成任务啊,梁婳和江岁昭拦着不让做检查。”
时凛臣眼神里毫无波澜。
“之前的结果,准确吗?”
季灼渊不高兴地撇撇嘴,“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那可是我熬了一个大夜做出来。”
“那种药国内使用地非常少,药性又独特,如果不是做了mEct手术的人绝对不会开这种药的。”
“真的会忘掉吗?”时凛臣闭上眼,轻轻的询问。
“绝对的!mEct手术会使人忘记很多东西,但忘记的范围无法预估。”季灼渊思考了一下。“但也有一种情况没法避免。”
“什么?”时凛臣睁开眼看向季灼渊。
季灼渊眼神纠结。
“催眠也能做到同样的效果,都是从脑海深层给人一种指令,被催眠之后不想想起也会用这种药。”
“但是这两种一般都要在患者清醒着去执行,并且需要不断地复诊。”
时凛臣听着季灼渊的话若有所思。
时家正厅。
江岁昭拉着一脸震惊的梁婳往外走。
“什么,你,你,你!”
梁婳震惊地看着江岁昭,捂着嘴巴。
“别乱说话!”江岁昭不放心地叮嘱道。“出去再说。”
“这不是我的好姐姐——”
江映的话还没说完,江岁昭带着梁婳和江映、季珊珊擦肩而过,完全无视江映。
江映疑惑地看着江岁昭匆匆离开。
“赶着投胎去吗!”
季珊珊看着江岁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为什么觉得,江岁昭有一股子孕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