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是脚,是桥;
她用一节节车厢告诉世界:我们出发了。”
四、孔望山摩崖石刻:佛教东来的第一笔
连云港并不只有山海与港口。
在孔望山,我见到了中国最早的佛教摩崖石刻群。摩崖中凿刻着佛、菩萨、弟子、供养人,面容温和,线条质朴。石头上那些千年前的凿痕,仍在阳光下泛着浅淡的光。
一位年轻游客默默合十,他说:“原来佛教不是从庙里来的,是从海边、从山岩、从人心出发的。”
我写下:
“连云港的佛,不是大庙的宏伟象征,
而是风蚀海盐中的静谧;
她讲的不止是轮回,还有航行中的慈悲。”
五、渔湾风景区与“海州人”:山林里的人文微光
最后一日,我来到渔湾风景区。
这里有山泉飞瀑、峡谷穿行,也有遗落的村庄与手工艺人。我拜访了一位年迈的“海州泥塑”传承人,他正在给一个猴子塑像上色,笑着说:“这猴子是从连云港跑出去的,我帮它化化妆,让它回家。”
他递给我一只未上釉的小雕像,泥土的触感依旧粗粝,却带着温度。
我写下:
“连云港的手,不只是起重机的操作杆,
也是捏出笑脸、刻下传说的笔;
她既有时代的铿锵,也有山野的温软。”
六、港与神话之间·地图落笔·下一站徐州
五天连云港之行,我从花果山走向港口线,从神话走进世界,从海岸线走入石刻与泥土。我明白了,这座城并不只是“海边的小地方”,它是连接、是出发、是腾跃、也是记忆。
她不靠喧哗,而靠定位;
她不讲对错,而讲源头;
她不夸张自我,而在山海之间低语千年。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地图,在黄海之滨、云台山下、花果神话之源郑重落笔:
“第200章,连云港已记。
她是海岸的起笔,是神话的注脚,
是一座既走向远方,也认得归途的城市。”
下一站,是徐州。
我要离开海岸,进入彭祖故里,穿行于大汉帝国的烟尘之中,去看那座千古雄城如何从刀兵到烟火,从战马到工厂,从汉墓走进生活。
我扣上行囊,目光投向内陆方向。
“神话已还,帝魂将启——徐州,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