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在一旁看着,等会儿我要考啊!”
“好的师父。”
热火朝天的忙活完了,孙姨和马华上菜,何雨柱坐在后头喝茶休息。
二虎子和牛国家两人鞍前马后的整理厨房。
“师父,李厂长说要加一个爆炒。”
“好,来了。 ”
又是一顿忙活,何雨柱又去了一趟前头说说话,今晚上的活儿就算是忙活完了。
“行了,收拾吧,各自的饭盒拿好,早点儿回去啊!”
何雨柱交代好,自己就先走了。
回到家里已经晚了,样式雷已经回去了,何雨柱检查了两间耳房,确实改得很好,厕所浴室分区明显,而且管道已经好了,就差最后的收尾了,另外一间已经好了,在阴干。
这个月底应该就完全可以入住了。
自己该寻摸柜子椅子这些东西了。
锁好门,何雨柱寻思着去找那个木匠好呢,一旁突然窜出一个人来。
何雨柱当即就闪出一丈远,“谁?”
“柱子,是我。”
听见这个讨人厌的声音,何雨柱当即就在想自己刚刚怎么不直接出手出脚将人打一顿?
失策!
“一大爷,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我家门口干啥?”
易中海在昏暗中露出脸来,“柱子,我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冷笑,“我可没话跟你一大爷说。”
易中海苦笑,“柱子,算起来,我们也算是没有什么仇怨,你为什么?”
“没有什么仇怨?你算计我爹跟寡妇跑了私吞我爹留下的介绍信和钱,你想拿捏我养老,还算是没有什么仇怨?你算计着让贾张氏偷地窖陷害我,还算是没有什么仇怨?你还想帮着贾家算计我家的房子,算计着威胁我,这还算没有什么仇怨!易中海,我们之间的仇怨,说三天三夜都不见得说得清楚,你他妈哪来那么大的脸?”
何雨柱都要被易中海气笑了,就算是没有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何雨柱跟易中海都要不死不休。
易中海不知该如何解释,只道:“可是这些事情不都没有办成吗?你不是也没有收到伤害吗?反倒是我,你看看我现在,婚也离了,家里的钱也没了,工作也不顺利,我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工级,吃饭还不敢去有你有你师兄的食堂,日子过成这样,也是让人可怜的吧?”
“我从不可怜你,易中海,你日子过成这样难道不是你自找的吗?”
何雨柱可是太明白易中海这个人了,因为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换一个角度来阐述自己的可怜,道德绑架。
可是,何雨柱对易中海可没有道德。
“柱子,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老人。”
易中海心中暗恨,面上却丝毫不露。
“为什么不能,易中海,你知道你现在的安生日子是怎么来的吗?因为你还有用,至于是什么用,你自己等着看看。
说不定哪天,我就拿着你的认罪书,让你身败名裂的滚去劳改场呢!哦,也不一定,说不定是吃花生米呢,对吧!”
何雨柱在昏暗之中笑得阴森森的,宛若地狱里头爬起来索命的恶鬼。
易中海身体一抖,额间虚汗层层。
“柱子,我……”
“易中海,你现在脑袋上悬着一把刀呢,为什么就不能老实些呢。”
何雨柱呵呵一笑,转身进屋,将易中海毫不留情的关在门外。
易中海站在原地不敢动,心里明白今晚上他来找何雨柱是一步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