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办法实际上也不难,无非是就是想办法整出来一些碳酸纳——就是苏打。
这个并不难,因为陈天王几天前搞出来过这玩意,只不过产量太低罢了——芒硝加石灰和煤可以制作出来粗碱,然后经过一系列的浸取、蒸发、精制、再结晶、烘干,可以获得纯度约为97%的重质纯碱!
在简单的讲解过后生产这些个“新式炼丹”器具的方法后。
便要组织生产了。
琉璃厂的官窑在嘉靖年间就迁到了城外了,所以如今烧玻璃的炉子得现搭,而陈天王这会,则亲自按照“天上”的样式,指导起来了搭玻璃窑。
不过做完了这一切,并不代表着可以立马生产出来玻璃。
因为化工这方面,任何小的疏忽,都有可能会导致结果的失败。
各项工作都得好好准备,还得烧几炉子试验一下。
这不是,一直折腾到了五月十五。
这天陈天王正在办公室,看着申耀荣报上来的“捐款”账目。
这些天,在京的那些个,被李自成拷饷过一遭的家伙们,可是惨了啊。
他们又要给陈天王捐款了。
数目也定死了,就按他们当初给流寇捐输助饷的数目来。
要是捐的话,一切好说。
要是不肯捐?
哼哼,那就要被拘到镇抚司,再挨一遭拷饷,还要被问罪!
不过,这些个官员们的油水着实是有限啊。
陈天王这边,最终报上来的账,也不过是近两百万两银子,这让他是略失所望 。
这倒也正常,李自成拷饷时,真正的大头来源,皆是那些个与国同休的勋贵们,动辄是几十上百万两的家私。
在京的文官们,就逊色的多了,哪怕是首辅阁老,也就是拿出来几万两。
因为他们身上实际上是没多少现银的——积攒起来银子都送回老家了,北京城内的宅子就是一个临时宿舍,自然不会存太多的银两喽。
“天王,他们是真没多少油水了,再逼也逼不出来什么了……”
一旁的申耀荣,似乎是感觉到了陈天王有些不满,赶紧的汇报道。
“那就先这么着吧。”
陈天王摆了摆手,放下了手上的账本,朝申耀荣道。
“咱们的这些银子,够多久的开销?”
“供不了多久。”
申耀荣眉头一锁,他朝陈天王道。
“神军上下,有上一,上二, 后一,后二,中一,中二,左一,左二,右一,右二,共计十军将士,十万余众,按照天王您定下来饷银,一个月便要支军饷二十余万两了。”
“咱们天王府的五司,也有两三百号人了,一个月的俸禄,便要支出来好五千多两。”
“另外,侦察局这一摊子,也是花钱的大头,一个月也要支出来好几千两银子供人员开支,这还是培训阶段!”
“选吏司的十个班,也是需要发俸禄的,一个月也得几千两银子,宣教司的八百宣教员,一个月也得好几千两银子开支,再算上维持京城大兴,宛平二县的衙门开销,还有综合大学这边的日常开销,还有皇宫里面的开销,天王府的支用!”
“哦对了,营造司这边,也是花钱的大头,刘三手底年匠人都快有三千了,也是花钱的大头,还有炮局那边,现在的木炭,还有铜料,都不花钱,但打造兵刃的铁料,也得花银子采买,如今北京被围,外面的铁料进不来,只能够号召百姓们把家里面用不上的铁器拿出来打造兵器。”
“这也得花点银子,一个月的花销,奔着快四十万两去了,这还不算米粮之物的消耗……”
申耀荣说着,陈天王轻轻的颔首。
“还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