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已然听出不对,景煜珩是有大事瞒着自己,顿时不高兴起来,碍于村正在她没有翻脸,说了句去煮茶就去了灶屋。
村正活了大半辈子,岂会看不出白苗苗生气了,自打嘴巴:“我这个老不修的乱说话,惹你们两口子生气了。”
“没事,苗苗还是小孩子心性,她是担心我在外面出事。”景煜珩笑了笑。
村正却担笑不出来了:“你疼媳妇我知道,可我瞧着这两年怕是不成器,县老爷要是还像前几年这样增收赋税,乡亲们的日子怕是更难过。”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不在衙门没人劝阻赵启明增收赋税,景煜珩也没说什么。
直到村正离开,白苗苗的茶也没煮好,景煜珩来到灶屋:“媳妇,我的茶呢。”
“没有茶,想喝自己烧去。”白苗苗气呼呼回屋。
景煜珩也跟进去:“我正琢磨着怎么离开衙门,你还为了衙门的事生气不值当。”
白苗苗嗔怪的瞪着他:“我是生气吗,我是担心你,以前就听人说过赵启明不是个清明的官,咱们凤城镇的赋税要比别的地方多些,百姓都习惯了你为什么还要拦着,赵启明是丰城的父母官可以说只手遮天,得罪了他你就危险了。”
景煜珩却俯下身子,目光清明:“我记得有人说过,不是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正确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