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姻足足沉默了两分钟，然后问他，“昨天累了一夜，把你累疯了?”

“没有，我很清醒。”霍凌苍轻笑一声。

沈落姻扯唇冷笑。

疯子都会说自己没疯。

就好比，有人说她疯的时候，她也会说她很清醒。

霍凌苍知道沈落姻的疑惑，于是解答道，“姻姻，我很清醒。华国不会动我，只要你和我结婚，他们谁都不敢动你。”

沈落姻眼眸微眯，直言点破了这之中的利弊关系，“但前提是，我必须得一直在港城待着，永不出境，是吗?”

“不是。”霍凌苍轻轻摇头，“无论你想去哪，我都能陪你去。”

沈落姻神色莫辨。

她想去哪儿他都陪她去?

原来霍凌苍打的是这个主意！

只不过是睡了一次，就想彻底赖上她了?

霍凌苍一时猜不透沈落姻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再次开口，努力争取着：“姻姻，你是还有什么顾虑吗? 你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虽然他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也分不清他究竟对姻姻是什么情感。

但没关系。

他知道他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永远的和她陪伴，这就够了。

无论是年少时的他，还是现在的他，他只想永远地拥有她，成为彼此的唯一。

沈落姻不语，静静凝望着霍凌苍。

她知道霍凌苍不会伤害她，她不知道他对她出自什么情绪。

是疯批的偏执占有欲也好，还是男人的掌控欲也罢，可无论是哪一点，他都不会对她不利。

十四年前的初见如此，如今亦是如此。

霍凌苍对她的执着从来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