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如何?”
吴昕看着他,懒洋洋地笑:“就说你害羞起来什么都想不到。”
“如今各府怕你我强行拉郎配,只怕都忙着回家给自家儿女定亲相看呢。”
他笑着说,洁白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的大片干净滑腻的冷白色肌肤,像个漂亮的瓷娃娃。
梁夜叹了口气,蹲下身给吴昕整理衣衫:“好歹把衣服穿上,这成何体统。”
“我热,不穿。”
吴昕哼了一声,娇嗔道。
梁夜:“……”
“旁人说热就罢了,你,热?”
他冷笑了一声:“既然热,让孙岐黄或者吴院正来给你看看?”
“别别别。”
吴昕立刻坐端正,让梁夜给他系好衣带:“可别,孙岐黄,我怀疑她是蓄意报复我,昨儿新调的方子又酸又苦!”
他撇着嘴嘟囔,想到新的药,不满从眼底流出来:“她肯定是因为我前日给她送了两个新的男宠去,惹得她家狼崽子发疯了。”
“那你干嘛往她房里塞人啊。”
梁夜有些无奈,给吴昕穿好衣服,随手将自己的椅子往这边拉了一把,坐在吴昕身边:“元沧浪虽然在漠北的时候心思不够看,可是好歹也统领一族那么久,和几个小倌斗,还是不在话下的。”
“如今孙岐黄宝贝着他呢。”
“我怕孙岐黄被他迷惑了,到时候……”
“她不会。”
吴昕的话没说完,被梁夜打断。
梁夜笑着从自己那堆书信中翻出一封信递给吴昕:“喏,摇光楼送来的消息,你看看。”
吴昕拿过信,拆开看了一眼,愣住:“孙岐黄怎么还给元沧浪下毒啊?”
“蛊毒不算毒。”
梁夜笑笑:“连心蛊是子母蛊,孙岐黄身上有母蛊,元沧浪身上的是子蛊,只有可能元沧浪顺着孙岐黄的心意活,他没办法忤逆孙岐黄。”
而孙岐黄不会背叛诸夏。
否则,当年她也不必费尽心机从漠北逃走。
“果然女人心思多,还好我喜欢男人。”
吴昕拍拍心口,一副后怕的模样。
“呵。”
梁夜忍不住笑出声来:“女人心思多,男人心思就少?也不知当初谁,联合了所有人死皮赖脸住在我的府上。”
“鸠占鹊巢不说,连鹊都不放过,好一只单纯的小斑鸠啊。”
他笑着打趣,抬手勾起吴昕的下巴,往他唇上一啄:“你单纯,嗯?”
“说谁小呢你。”
吴昕也笑,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哪里小,嗯?”
“吴初起!”
梁夜气恼地将手拽回来:“你……”
“那你说,我还小吗?”
吴昕不管,贴着他追问。
梁夜愤愤地瞪他一眼,转头从桌上拿起一封手札打开,不再搭理吴昕。
吴昕往他手里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哥哥,手札拿反了,你看到了什么?”
梁夜:“……”
“吴初起你故意的!”
“哈哈哈,不然呢?”
“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