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过去紧紧抱住女人紧实的腰肢,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浅淡惑人的梅香,嗓音止不住的哽咽委屈。
“明月,你终于来了。”
君明月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僵,柳如风都不知被君澜睡过多少次了,身上是难闻的脂粉味和老人味儿。
若不是舍不得柳如风这颗好用的棋子,她真不想靠他太近。
她嫌脏。
“如风,本殿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答应你,只要我能登上至高之位,你就是我唯一的君后。”
“殿下,侍身不委屈,只是委屈了我们的孩儿……”
“孩儿怎么了?”
柳如风谈到这件事,还是本能的后怕,他抽抽噎噎,眼泪沾湿了君明月的衣襟。
“太女说了,这枚胎果里只能是男孩儿。”
君明月没什么慈母之心,纵然这一胎真的是她的血脉,她也不会为了一个尚未出生的婴儿铤而走险。
再说了,她的人设是高洁如月,淡雅如梅。
未娶正夫就生下庶长女,岂不是惹天下耻笑?她还能娶到什么高门贵男?
“如风莫怕,虽然我现在处处被长姐打压,但为了我们爱的结晶,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护她周全。”
柳如风被甜言蜜语哄得找不着北了,没见到君明月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殿下,我们的孩儿如今一天一天长大,她需要母亲的气息,你看看她吧。”
说着,他动作小心地拿出胎果,里面的胚胎已经长全了手脚,随着胎果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这就是他和心爱之人的结晶,还是个女儿。
柳如风想,他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如风,谢谢你,将我们的孩儿养得这样好,我这个做母亲的,真是羞愧难当。”
柳如风伸出两指堵住君明月的嘴,娇软开口。
“明月,你我心意相通,不必说这些客套话,我知道你的难处……”
君明月心里忍不住笑了,这就是她强忍恶心也不愿意放弃这枚棋子的原因,无他,实在是太蠢了。
都不用她费心去哄,几句无关痛痒的甜言蜜语就能让他自动脑补,给她找好理由。
这样的棋子,实在是让人省心得很。
她拉住男子的手一同放在胎果上,感受胎果的起伏,母亲的专属信息让胎果呼吸的频率变快了些。
柳如风许久不见君明月,君澜是个不中用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他这具身体,尝尽了鱼水之欢的滋味,变得饥渴。
心爱之人就在身旁,柳如风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君明月。
君明月心底越发恶心,只觉得被脏东西黏上了,恨不得赶紧回去洗个澡。
她知道柳如风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为了那二两肉。
“殿下,我们已有半月未曾……”
柳如风欲拒还迎,一双眸子勾魂摄魄。
“殿下,你听听我的心,它因为你跳得好慌。”
君明月被迫听男人心跳,这么近的距离,让她不适的气味越发浓了,但她不能露出异样。
她安抚柳如风一会儿,超绝不经意转移话题。
泛着水色的唇张开,迷得柳如风脑袋昏昏。
“君澜最近身体如何?”
“明月,我按照你计算的药量给老皇帝下药,她如今已是强弩之末,至多还有一年可活。”
得到想要的消息,君明月不想再跟柳如风纠缠,面上却是一脸不舍。
“如风,时间不早了,为了我们的大计,你且在忍耐一段时间,本殿只要一得空就来见你。”
和心爱之人相处的时间总是好短暂,柳如风捧着胎果,上前两步想要挽留,两人就听到殿门外的通禀声。
“圣上驾到!”
“如风,我先走了,照顾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
柳如风知道轻重,外女被撞到私入宫闱是死罪,他当然要保护君明月。
仔细安放好胎果,他整理了一下装束,娇滴滴夹着嗓子迎了上去。
“圣上,你怎么才过来呀,侍身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