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罪魁祸首而喘不过气来。

这简直是整个北天界的耻辱。

赫连无锡眸色幽沉，气息冷滞。

*

“仙灵界，楚家，楚应池，请。”

“极道界，散修，季清尧，请。”

楚应池年纪不大，却极为老练，他的命剑是极为清冽的颜色，淡而冷，如他本人一般，俊逸却不飘忽。

反而沉稳有力，意气风发，从他身上，季清尧仿佛看到了楚忧师兄的影子。

楚家，北天界，他一定认识楚忧师兄。

几乎是有些不理智的脱口而出。

“楚忧，是你什么人？”

听到这个名字，楚应池先是一愣，眼神迅速沉了下来，手中握紧了剑，凌厉审视的目光直逼身前的人。

“我不认识，比试已经开始了，阁下还是别分心的好。”

剑光凌厉危险，擦着季清尧的脸颊而过，瑶音琴曲音入耳，幻想突生。

“是了，多谢提醒。”

方才确实是自己不理智了。

季清尧这么想。

只不过，楚忧师兄的名讳还真成了禁词。

楚应池听到师兄的名字竟然会如此警惕，当年的禁忌他一定知道一些内情。

“惑心曲。”

一曲惑君心，意念这东西便脆弱极了。

季清尧目若寒星，出手便无所保留。

瑶音琴化为长剑，被少年握在手中。

随风而动，以柔克刚，对比于楚应池凌厉的剑势，季清尧的剑仿佛毫无威胁。

只有楚应池知道，那股柔劲几乎沁入了他的骨头里，冷的发寒。

“你这是……什么剑法，为何我……从未见过。”

“这不是剑法。”

少年猛地贴近他轻声言语。

似乎是迷惑，耳边又有琴音响起，楚应池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幻想。

“我不会用剑，只会弹琴，琴音可化万物。”

他还用了一味香，他小有天资对一味香，便是诡香也认可了他在这味香上的手法。

“幻象出自人心，不在我。”

用剑的人自然也不是季清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