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未曾伤他半分，他却觉得话语艰涩仿佛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什么，他却不知道。

可我知道我爱你，主人说过，只要杀了她们，就不会伤害你。”

他以为绿芜会欢喜，毕竟，绿芜可以活着了，能活着哪怕是杀了这几个人，难道不好吗难道这不令人欢喜吗。

能够保全绿芜的事情，青玉从来都不会吝啬去做。

可现在，绿芜看向他的眼神正在一点点冷却，直到毫无温度。

他颤巍巍松开了手上的力度，明明没有人类的心脏，却在心口的位置感受到了膨胀压抑的感觉。

“你永远都不懂什么是爱，就像我恬不知耻的纠缠了你这么多年，你也体会不出被纠缠的感觉。”

绿芜口中说着对自己最为刻薄的话语，她慢慢的后退，直到退到了迷雾结界的最边缘。

她转过了身。

没有看到青玉茫然的目光中落下的一滴泪。

一滴泪啊。

让慕云棠和季清尧都未曾意料到的一滴泪。

“也许，执拗的情谊和希望终有一天也会成为奇迹般的爱。”

季清尧这么说着，手上却是毫不留情的掐住了慕云棠的分身。

美人落泪自然是一番美景。

可惜季清尧并不是个会品味的人。

“一介分身，只有灵寂期一重的实力就敢出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路上种种算计，如今都摆在了明面上。

他们是天生的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