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正宇这个人还是很好哄的,我多次解释跟男同事没有关系,并且只爱他一个人后,他就不生气了。”赵祎祎说。
谭清点头,表示清楚,但为什么后面……
谭清没明说,但眼神已经问得很清楚了。
赵祎祎低下头来,“我以为他是真的不生气了,就撒了一会儿娇。”
“他去做饭,然后我洗澡。”
“洗完澡后,我算了一下我例假,发现推迟了一个星期。”赵祎祎的脸色难看起来,“推迟了,我就说出来。”
“也想拿个验孕棒测一测。”赵祎祎说,“我的例假一直都很准时的。”
“但是他听到后,又开始疑神疑鬼了。”赵祎祎很头痛地扶额,“我跟他是大学在一起的,之前一直都很好。”
“现在出来工作一年多了,他反而怀疑起我了。”
赵祎祎的双眉皱得紧紧的。
身旁的柴美琪就说,“警官,方正宇毕业后找了几份工作都不满意。”
“一直以来都是祎祎赚钱养着他。”
谭清有些意外,“租在这里租金要不少吧?”
“不少了。”柴美琪说,“我在隔壁跟朋友合租,也要一千多一个月。”
“祎祎整租要三千多呢。”
“方正宇毕业后,他父母就没给过钱了,吃喝拉撒全部都是在用祎祎的钱。”柴美琪说,“我劝祎祎分手好几次了。”
“但祎祎都不同意。”
“说方正宇只要找到工作,就能好起来。”
“这个人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的,简历上都没有一份工作是超过三个月的,哪个用人单位敢请他啊。”柴美琪撇了撇嘴,不想再说了。
“然后你们就吵起来了?”谭清继续看向赵祎祎。
赵祎祎嗯了一声,“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就回房间去找验孕棒。”
“不测还好,一测就是中招了。”赵祎祎捂脸哭了起来。
“他看到我哭了,就开始算时间,说怀上的那段时间,我们根本就没做。”
“说我在外面有野男人。”
“还逼问我是哪个野男人的。”
“我当时气得要死。”赵祎祎哭得抽噎起来,“我说你不相信我,行。”
“等孩子成型了,我们去做亲子鉴定。”
“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我们都分手。”
“他一听到要分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马上就跪下来认错了。”赵祎祎抹掉了眼泪,“我觉得很奇怪。”
“我质问了他,他才告诉我,前几次他都没有戴小雨伞,就是想让我怀孕,好跟我结婚。”
“但是又怕我会生气,就故意怀疑我跟其他男人有染。”
“他知道我很爱他,所以很肯定我会证明我自己,会答应他结婚的要求。”
赵祎祎吸了吸鼻子,“我很生气。”
“我才二十三岁,好不容易有一份合适并且稳定的工作。”
“我的事业还有上升期。”
“我不想那么早就怀孕结婚。”赵祎祎说,“所以我就跟他吵起来。”
“而且毕业以来,他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吃我的,用我的,这样就算了,还经常给我脸色看。”
“我气上心头,就跟他说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