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双臂不爽地靠在墙壁上,“哥,你说吧,报酬怎么算?你真是让我在长辈面前丢尽了脸面,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这是我们之间最重要的秘密,所以你的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
“给我们动物保护协会投资二百万,以我的名义。”
陆怀川窝在轮椅里,面带揶揄地耸耸肩,“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我是个穷困潦倒的画家,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装,你继续装。无所谓,你不给,我就要和沈思墨揭发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何琳得意地晃晃脑袋,吊儿郎当地转身离开了。
陆怀川拿出手机给段玉发了条消息。
【可以捐赠了,500万,以你的名义。】
男人推着轮椅回到沈思墨的房间时,她刚刚从浴室中出来,发尾还在往下滴水。
白皙的关节透着红晕,水嘟嘟的嘴唇微微张开,看得陆怀川目光都停滞了。
“你怎么还没走?”她问。
“思思都那样说了,我还哪敢走啊。”
趁着陆怀川洗澡的功夫,沈思墨到他的房间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还在他房间的洗漱间把头发吹干了。
陆怀川的床头柜上摆着他和弟弟的一张合影,应该是陆怀林成人礼上拍摄的。
照片中陆怀川穿着西服陆怀林穿着英式校服,哥哥搂着弟弟的肩,陆怀川比弟弟高了大半头。
在沈思墨的印象中,兄弟二人都坐着的时候,陆怀川好像还是要比陆怀林高一点点。
陆怀林的身材已经很有压迫感了,要是陆怀川也能站起来的话……
她放下照片回到她的小小保姆房,靠在床头处理各种各样的工作消息。
陆怀川从浴室出来时光着上半身,大腿上搭着一条浴巾。
他真的很在意他的腿,根本不给沈思墨偷偷研究他腿的机会,就连上床的时候都叫她背过去,为防止她“偷袭”,还弄了个真丝眼罩挡住她的眼睛。
她像小孩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双手抓着床垫凸出来的边,“陆怀川,你的腿是什么重要机密吗?总是神秘兮兮的,我又不会笑话你腿长得丑。”
“不是什么机密。”他摘掉沈思墨的眼罩,人已经板板正正躺进被窝了,“上面有一道很长的疤,可能会吓到你。”
沈思墨小心翼翼地掀开被窝,嗖地一下钻了进去。
二人各自躺在大床的一边,中间空出来的位置都能再容纳一个人躺进来了。
她转过头看着另一边闭目养神的男人,缓缓开口问道:“陆怀川,我能问一个有点冒昧的问题吗?”
“说。”
“你的下半身不能动,平常怎么和女人那啥?要一个人在床上蛄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