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冲进最深的根系时,六道阳之力突然被一股黑暗拉扯——根系核心是辉夜的查克拉残响,她的白发间缠绕着无数“被憎恨”的记忆:母亲将她视为战争兵器,儿子用封印术背叛她,连她创造的白绝都在心底嘲笑她的孤独。但记忆深处,却藏着她初到地球时,看见人类孩童分享饭团的画面,她偷偷模仿着捏了个黏土饭团,藏在石缝里,饭团底下刻着“若有来生,愿为凡人”。“原来连辉夜都渴望被爱。”鸣人张开双臂,九尾查克拉化作光雨渗入根系,将所有怨恨灰烬催生成“理解”种子,种子外壳浮现出辉夜在另一个时空教孩子们种水稻的场景。
当最后一根根系化作种子,世界树的根系突然发出琉璃般的鸣响。鸣人看见所有时空裂隙都开出了光鳞巨树:树干是他与九尾的和解之光,枝桠是佐助与鼬的重逢之影,根系是卡卡西与带土、琳的羁绊之纹。而在巨树顶端,初代与斑的查克拉化作两只交颈的光鸟,鸟喙相触时,吐出的不是查克拉,而是“去成为土壤吧,去让每个时空的选择都开花”的歌谣。
主时空的木叶上空,光鳞巨树的倒影突然笼罩全村。火影岩的裂缝中,金色树苗正抽出新叶,每片叶子都刻着织命者的顿悟:鸣人叶上是“孤独与连结共生”,佐助叶上是“仇恨与守护平衡”,卡卡西叶上是“伤痛与和解圆融”。而慰灵碑前,卖三色丸子的婆婆正将最后一颗丸子放在树根下,丸子渗出的酱汁在地面写成:“致所有时空的忍者,你心底的种子,本就该自由生长。”
佐助的草薙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上的莫比乌斯环化作光蝶群,飞向宇智波祠堂。光蝶触碰祠堂墙壁的瞬间,所有时空的宇智波族人都在树下埋下“和解”种子:有的在灭族前夜给鼬送去解药,有的在终末之谷阻止佐助的复仇,还有的在和平年代开办“种子疗愈所”,用查克拉培育代表“原谅”的光鳞花。“家族的诅咒,终被自我认同的种子终结。”佐助低语时,草薙剑剑柄长出双生树苗,一棵开着黑色的须佐能乎之花,一棵结着金色的尾兽衣之果,花朵与果实交缠处,刻着“宇智波·和解”的铭文。
卡卡西展开神威羽翼,光轮在眉心旋转时,看见所有时空的暗部基地都变成了苗圃。基地墙壁上,“根”的面具与“晓”的佩恩面具化作肥料,滋养着名为“自我接纳”的幼苗。而他自己的暗部制服口袋里,正飘出带土和琳埋下的种子,种子外壳刻着三个笑脸,在阳光下折射出向日葵般的光芒。“和解的终极,是让伤痛成为孕育希望的土壤。”他的写轮眼映出自己完整的模样——带着时光的刻痕,却像种子般蕴藏着无限可能,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与同伴重逢的光。
鸣人掌心的种子印记突然发烫,他看见世界树的根系延伸到宇宙边缘,每个时空裂隙都开出了永恒的抉择之花。其中一朵花的中心,是宁次在另一个时空挡下雏田身前的苦无,他倒下的瞬间,查克拉化作种子埋进土壤,种子破土时长出的不是荆棘,而是保护雏田的向日葵;另一朵花里,蝎的绯流琥变成了移动苗圃,里面种满了他用黏土捏的“永恒之花”,每朵花的中心都藏着他父母的查克拉微尘。
“织命者们,”六道仙人的声音从光鳞核心传来,“当熵寂残响化作种子的养分,你们便与时空融为一体。”话音未落,世界树顶端的水晶宫彻底解体,化作无数光粒子融入三人的查克拉。鸣人感觉体内的九尾查克拉不再是力量,而是时空的心跳,每一次脉动都在呼唤着“去连结吧”;佐助的草薙剑吸收了光粒子后,刀刃能映照出任何种子的生长轨迹,黑炎化作滋养万物的光雨;卡卡西的神威羽翼扇动时,带起的不是空间涟漪,而是所有种子破土而出的共鸣,光轮在眉心旋转成“重逢”的符文。
远处的森林里,纯白信鸽落在世界树的根系上,将最后一枚种子埋进土壤。种子裂开的瞬间,长出的不是幼苗,而是由所有织命者记忆组成的宇宙——恒星是鸣人的连结之心,行星是佐助的平衡之核,卫星是卡卡西的和解之种,而星系之间的尘埃,是每个时空忍者与自我和解的瞬间。在宇宙的中心,初代与斑的查克拉化作两只交颈的巨鸟,鸟喙相触时,吐出的不是查克拉,而是“去选择吧,去成为种子吧,这一次,时空与你同生”的永恒歌谣。
当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芒穿过光鳞巨树的叶片,鸣人、佐助、卡卡西的身影消失在时空裂隙中。主时空的木叶忍者学校里,新一代的孩子们正围着发光的树苗听故事,故事的结尾不是“英雄战胜了邪恶”,而是“英雄们化作了种子,从此每个时空的春天,都有他们绽放的模样”。而在世界树的最深处,熵寂残响彻底蜕变成种子的生命力,每一次心跳都在低语:“真正的永恒,是让自我成为时空轮回中,永不凋零的种。”
此时,时空苗圃的最深处,一枚刻着“下一个织命者”的种子正在微光中震颤,种子外壳浮现出一个全新的身影——她的掌心握着破碎的护额,眼神里交织着迷茫与渴望,而在她身后的时空裂隙里,正渗出无数“我不配被爱”的黑色粒子。佐助的草薙剑突然指向种子:“看来,新的故事要开始了。”三人的查克拉在裂隙口聚成光桥,桥的尽头,是写着“时空苗圃·新生”的终极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