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思思。你最近和陆怀川见面了吗?”李雪边试衣服边问。
“没有。怎么了?”
“我朋友说陆怀川已经很久没去过夜店了,怕不是有人管着。”她换上一身小香风连衣裙,美滋滋地对着镜子欣赏自己,“我还以为你给他拿下,要成阔太太了。”
“不去夜店不是很正常吗?说不定是玩腻了,沉下心创作惊世大作呢。”
“我跟你说这男的玩的可花了。”她拉了把椅子,神秘兮兮地坐到沈思墨旁边,“他们说段玉就是他的泄欲工具,他一个月给段玉二十万,这不就是包养吗?”
还泄欲,长了张阳痿的脸,连站都站不起来,还能立得起来吗?
沈思摘掉眼镜,冷笑一声揶揄道:“这都从哪听说的?说陆怀川玩得花就算了,怎么还能把段玉拉下水呢?她做陆怀川的助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这帮富二代,仗着自己有钱,可什么都玩得出来。你忘记之前跟你要好的那个模特的事情了?”
沈思墨怎么可能忘记呢,她只是装作不记得了而已。
做这一行,很容易误入歧途。要是遇上个不靠谱的经纪公司,自己的意志再不坚定,那就是拿着自己大好的青春跳火坑。
她之前的模特朋友说她拿到了一百五十万的定金,剩下的钱要等孩子出生以后才能结算。沈思墨哪敢想收到定金的那晚,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沈思墨只知道她大学都没念完就回家生孩子了,虽然如愿收到了尾款,并且追加了一套老家的房子,但她把孩子丢给家里人,自己住进了精神病院。
所以,沈思墨早就封心锁爱,不会对任何一个男人动心,男人只会成为她收敛钱财,往上爬的工具。
“话又说回来,陆怀川能开出一个月二十万的价格,人也算靠谱,从不亏待对方,他手里出来的都能混个不错的社会地位,其实也挺划算的。”李雪撞了下沈思墨的肩膀,又朝她挑挑眉毛,“重中之重,长得还帅,不至于让人下不去嘴。”
沈思墨看着李雪这幅幻想美好未来的模样就想笑,将人生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是葬身火海的开始。
她翘起二郎腿,把李雪手里正摆弄的耳钉带到自己耳朵上,打趣道:“那你主动出击,成为他的笼中鸟,掌中物。”
“你以为我不想?我这辈子的终极目标就是成为金丝雀。”说着,李雪还抱起肩膀,朝沈思墨眨眨眼睛,拿出一副不伦不类的娇羞样,“可他压根没看上我啊。我们已经同时出席过5次聚会了,他一直把我当空气。倒不如说他把所有人类都当空气。”
当空气?
沈思墨有点好奇了,陆怀川不像是那么没有礼貌的人,便顺着李雪的话问:“装看不见那种吗?”
“他会笑眯眯地正常回答你的问题,也会客套客套然后关心你。但一般人和他对话无法超过五句,陆怀川又温柔又冷漠。和他套近乎堪比夸父逐日。”
“有理想且勇于献身?”
“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