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按照戴笠生日 \"1897\" 的数字顺序转动表冠,炸弹的倒计时突然停止。当他看见怀表内侧的合影 —— 戴笠与影山信夫在南京的密会,手指骤然收紧。\"程墨,你以为阻止得了?\" 影山的声音里带着得意,\"帝国的樱花,早已在军统的心脏盛开。\"
(危险预警:宴会厅地下有烈性炸药,倒计时五分钟,建议同时摧毁发报机与炸弹核心)程墨拽着影山冲向发报室,却在门口看见阿福正与日谍交火。\"程组长,电台在顶楼!\" 阿福的呼喊混着枪声,程墨突然明白,日谍的真正目标不是刺杀,而是通过电台向重庆发送假情报。
他将影山推向炸药堆,自己则冲向顶楼。当他看见发报机正在发送 \"程墨投日\" 的电文,果断用短刀切断天线。爆炸声在身后响起时,他看见影山信夫的身影消失在火海中,而阿珍,正被阿福背在肩上向他跑来。
\"程组长,您看!\" 阿珍递过从影山那里缴获的密约,封面上 \"戴笠亲启\" 的字样让程墨瞳孔骤缩。他翻开第一页,看见戴笠的字迹:\"1940.01.18,渝城气象站,樱花盛开\"。(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密约纸张,发现与重庆白公馆的炸药箱材质一致,推测日谍计划同步袭击)
\"阿福,准备去重庆的船票。\" 程墨将密约塞进阿珍手中,\"日谍的下一个目标,是重庆的气象站。\" 阿福刚要开口,被他打断,\"别问为什么,把阿珍送到安全的地方。\" 他知道,在这乱世,有些命令不需要解释,尤其是当预警功能在太阳穴疯狂震动时。
法租界的雨还在继续,程墨站在国际饭店的顶楼,望着黄浦江面的雾霭。他摸了摸胸前的狼头刺青,突然发现刺青的轮廓,与影山信夫怀表上的狼头完全一致。这个发现让他脊背发凉 —— 戴笠与日谍的勾结,远比他想象的更深。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军统新站长带着戴笠的手令到了上海。\" 阿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少见的颤抖。程墨转身,看见好友手中的情报上,\"格杀勿论\" 的印章格外刺眼。他接过情报,在边缘发现极小的刀痕 —— 那是老槐树最后的撤离信号。
\"去十六铺码头。\" 程墨将情报塞进风衣内袋,\"日谍在重庆的计划,需要我们亲自去破。\" 阿珍想要说什么,却在看见他的眼神时沉默 —— 那种不带温度的坚定,是他们在上海的无数个日夜中,赖以生存的唯一信仰。
当三人消失在雨幕中,国际饭店的火光渐渐熄灭,只剩下橱窗里的樱花摆件,还在风雨中轻轻摇晃。程墨知道,日谍的阴谋不会就此终止,而戴笠与影山信夫的密约,还有更多的页码等待他去破解。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阿珍颈后的刺青 —— 那道樱花印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
上海的雨,依旧淅淅沥沥。程墨踩过积水的街道,听见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他知道,那是来追捕他的军统特工,也是日谍的另一支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