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诱着她唤他一声又一声的夫君,话音像缠了情丝一般,勾得他有些受不住。
他现在,光是忆起,也有些受不住。
手不受控地动了。
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衣衫,喉结滑动,眸光落在她透着粉的脸庞,唇瓣微微肿了些,昨夜被他亲的。
陌寒枭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又亲了一口。
他的指腹还有些茧,她的肌肤娇嫩,被他摸着,有些痒……
睡梦中的秦箐华微微蹙眉,身上传来的触感越来越清晰,温热的掌心停在了心口处,脑中瞬时清明,睁开了双眸。
猝不及防对上陌寒枭含笑的双眸,察觉上身的衣衫已被解开,小衣也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隆起的弧度正是他的手。
秦箐华的脸蹭地通红,陌寒枭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低首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小衣瞬时离了身。
吻愈发炙热,她身上的衣物被他褪尽。
“不……”
“乖,不做什么……就想与你亲近亲近……”他安抚地轻吻着她……
他的吻,温柔,安抚,宠溺,柔情。
陌寒枭亲了亲她泛红的耳垂,嗓音低沉磁性:“夫人。”
“光是想到,你我已结成夫妻,我便喜不自胜。”他握着她放在他的心口,胸腔之下的心,有力地跳动着,“这颗心,见你、想你之时,总会变得不一样,这世间除了你,再也无其他人令我如此魂牵梦萦。”
秦箐华微怔,又听他道:“万般庆幸,中箭落崖,有此一伤,才能识你。”
他们能结缘,正是因他中箭落崖。
她救了他一命,他便拿了命来护她。
“若当日,救你的人不是我,你可也会这般以身相许?”秦箐华忽而抬眸与他相视,刚刚羞怯躲闪的杏眸此时溢满认真。
陌寒枭静静凝视着眼前这张早已刻进他骨子里的脸庞,缓缓低下头,“不会。”
“救我的人何其多,唯你,令我心动异常……也唯你,让我想与你……这般亲近。”
话音消失在亲吻中,所言所想,皆化在他的行动中。
世人皆传他冷漠无情、杀人如麻,他们只看表面,却不究其因——
家国受欺,身为男儿岂能冷眼相视。
城池被屠,身为将领岂能无所作为。
沙场刀剑无眼,心软仁慈只会葬送性命。
人心皆是肉长,父母所生,天地所养,家人相念,友人相护,属下相持,岂会无情?
他人道他不近女色,只因他未遇心仪之人,如今遇到了,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