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箐华怔了一下,舌尖尝到血腥味,不由抬头看向陌寒枭的唇,只见那唇上还冒着血珠,似……咬重了……
左手食指关节擦过自己的唇瓣,只见白皙的手上有丝血色。
心中的恼羞顿时不知所踪,“疼吗?”秦箐华抬眸,看着他唇上的伤有些歉疚。
“不疼,夫人尽管咬。”话罢,又在她刚擦干净的唇上落了一吻:“不许擦。”
“你……”秦箐华被他的无赖行径弄得无言,旁人在时,沉稳寡言如他,怎无人在时……
总这般不知羞?!
“阿陌?”
秦箐华才惊觉司空鹤还在门外,目光落在陌寒枭那破了皮还有些肿的唇瓣,明眼人一瞧都知道怎么回事,耳尖更烫了,急得去摸袖中帕子,“怎么办?你这般……怎么见人啊?”
“这般是那般?”陌寒枭倾身贴近,“自家夫人咬的,不丢人。”
“……”
秦箐华没说话,瞧着他泛着笑意的眼眸,抿了抿唇,又气恼了起来,气闷地将手帕塞到他手里,往外室走去。
司空鹤站在廊下,离正门口一步的距离,因知道秦箐华在屋里,他便背过身站着,此时听到外室传来脚步声,也只是微微侧耳,并未看向屋内。
“先用膳,不用等我。”半晌后才听到陌寒枭的声音,司空鹤心中不由叹了口气,秦恪派来传旨的人在楼下也有一小会儿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司空鹤才转过身,“终于舍得出……”司空鹤话音戛然而止,目光定在陌寒枭的唇上,“你这伤?”
陌寒枭不答,神色平淡,任他瞧着。
“啧!”
司空鹤轻啧,“走吧,下楼接旨。”
司空鹤看着走在前方的陌寒枭,腹诽,开了窍的石头——真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