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殃已经移交给司马玉,京都府尹大牢戒备深严,无法潜入,这是从太医院抄出的食人蛊解药配方。”
煞一接过煞五手上的信件,摆了摆手,煞五便闪身离开。
天一笑了笑,对煞一做了个‘请’的手势。
煞一抿了抿唇,神情木然,将信件搭在木箱上,向自家主上的房门走去,经过天一身侧时,突然踹出了一脚,动作迅速,天一完全没有想到煞一突然偷袭他,若不是多年养成的警觉,练成的肌肉记忆,险些就被煞一踹了个正着。
“欸?”天一旋身险险躲过煞一的攻击,看过去之时,煞一已然走到房门口,面不改色,恭声对房内道:“主上。”
“进。”房内传来自家主上平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煞一进屋之前,瞧也没瞧天一一眼。
“啧。”天一轻啧,他就是想看个热闹,多大人了,还动手。
煞一走进房内,关上门,看到陌寒枭坐在桌旁,神色无虞,正看着手中的书,茶杯里的茶还冒着热气。
“主上,钱已从赌坊取回。一个时辰前,戚航去了金允格的府上,从府内出来后便去了芳华学馆的藏书阁,就没再出来,九煞在盯着。
阴殃已经移交给司马玉,京都府尹大牢戒备深严,无法潜入,这信件是煞五从太医院抄出的食人蛊解药配方。”
煞一跪在陌寒枭身前,双手捧着小木箱,如常禀报道。
陌寒枭扫了一眼,放下手中的书,接过小木箱上的信件,轻抬了抬手,随后拆开信件。
煞一见状起身,手中拿着小木箱,余光无意扫过桌上的书——《追妻心得》
煞一微微恍神,万年僵硬的嘴角在此时控制不住地抖了抖,抓着小木箱的手紧了又紧,指节有些发白。
……
这种事还能从书上学来?
陌寒枭将信件放在桌上,起身走进内室,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封信。
煞一只见陌寒枭将两封信件对照了起来,而那信封俨然是金允格专用的信纸。
确认信中的药方一致后,陌寒枭才将信纸放进信封,将蓝边信封递给煞一:“信给安神医,这些钱,给王妃。”
“是。”煞一应声道,接过信封,犹豫了片刻,煞一道:“主上,属下回来之时,赌坊派了八个人跟着,那些人身手不差,想必是想知道下注之人的身份。”
陌寒枭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看了一眼煞一,想了想才道:“罢了,那就放这吧。”
“是。”煞一将木箱放在桌上,心中也是骇然,虽然主上手上的产业不少,但这些年赚得的银钱都用在百姓身上了,这木箱的银两想必也是主上全身的家当了。
“戚航、金允格、芳华学馆、京都府尹……有异动第一时间知会本王。”陌寒枭看着桌上的信封若有所思。
煞一应了声,戚航既然出现在金允格府上,又去了芳华学馆的藏书阁,可想而知,陶清楹与穆玲玲的藏身地很大可能就在藏书阁。
主上将阴殃架在明面上,以司马玉的性格,食人蛊一案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他们能查出阴殃与穆玲玲的关系,这位京都府尹司马大人也定会查出。
司马玉在京都为官二十年,京都的这些猫腻定比他们知道更多。
怪不得那日主上会向他要京都所有官员大臣以及富商的所有信息,原来是早有打算。
想到此,煞一看向陌寒枭的眼中是满满的崇敬,心中的敬佩如同火焰一般升腾。
忠心一如既往。
只是,一日比一日更甚。
誓死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