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青女凄凄,纯粹地魂(1 / 2)

“姑娘有着什么委屈?”

仿佛听到了,那女子想了想,她想不到所以然。

“我……没有委屈……我……要吞噬掉你!”

原先的肉色变得惨白,面上竟又带着狰狞之色。

残魂,你没了肉身还敢不借天时地利害人?这里又非偏僻地方,又非那小巷暗口,又非我中了各种药物。

青年拔出桃木剑,轻喝一句。

“小恶鬼,休伤我。”

手上的问君爆出白光,清净诀!一股亮白的气息扩散开并分散流向眼前,像是净化一般撒向此魂。

“嗯。”

轻嗯一声,像是受了来自灵魂的刺激,女子又变得云面容,楚楚可怜的眼睛带着春水。

眼眸变得黄红闪烁金光,青年念诀开了金火之眼,玄法上阶《火眼金睛》,想来足够。

“看那地魂的岁轮,此女十八。”

林金鳞道士上前一步,手中还是那把问君桃木,有着一丝谨慎问到。

“你是何时跳不出循环的。”

“循环?您是说我开始不断地跳桥?”

那把桃木剑看起来像木头制造,可它不容许别人带有恶意的欺骗一般。它里面本就有着源源不断的灵气,闪烁一道道锐芒,对邪恶“亮剑”。

此诡敬畏着,一副娇躯不敢随意动弹,没胆再去思量吃下眼前道士。

“我……我从三年前开始跳不出这座桥。”

嗓音有些沙哑,仿若受过不少折磨。

“是你自己要跳的?还是谁逼迫你?”

“小女……记得……我那‘人魂’什么时候想不开,她太自私了,丝毫……不考虑自己死后会发生什么,她……一‘人魂’能懂什么。”

“道长,你应知道……人有三魂,本能魂、情绪魂与理智魂魄,‘情绪魂’有错可是我这‘本能魂’竟落的这般……下场。”

还好诡不会哭,不然呜呜作响掉着寒泪。

……

单一的本能魂是偏执的,林金鳞不会全部相信她。

灵魂与记忆、经历密切相关,三魂不分男女,七魄分男女。

地魂即是本能魂,天魂即理智魂,那人魂即情绪魂。

理性让人像神仙,人魂是人情味,地魂被剥离便是鬼魂,常常它能带有另两魂的影子,有些残余。

这便是林金鳞所奇怪的,她受了什么冤屈竟令三魂完全剥离。

“你别怕,虽然我能一剑秒你,可这剑并不指向你,你且说吧。”

她青色衣袂飘飘,面容苍白而寒冷,透露出一丝恐惧、小心翼翼地开口。

“上神啊,我知道你在时刻提防着我,可我一弱女诡能做什么伤害到你呢?”

“本来啊,我是此镇苗大户的女子,我父亲与那胡执事有着莫逆之交,可我也在闺中不经世事,不知道人之虚伪,人之毒恶。”

她吞了不存在的口水,继续说着。

“我这小女子受到胡执事之约,本想着这是好事,我祖父与父亲也喜而乐见,可……可谁知那胡执事竟变了般,不再从前的模样。”

“那夜我本在房中歇息,估摸他日里多瞧了我两眼,半夜竟从窗户摸来欲要强行轻薄于我。”

胡执事即胡杜鹿,一位四十来岁的筑基后期,相貌温和,一身淡蓝的执事衣服,一幅好执事大人模样。

苗大户本意便是要将青女送予胡执事为妾,若能攀上胡家嫡系这是很不错的事情。

“你继续说,我会看着办。”

……

带着毋容置疑,林金鳞对鬼可不怜惜,做好自己,你的运和因果不能强行加在我的身上。

听出了这种意思,此鬼欺诈人,它们比人精,眼前的中年男子不好对付。

“上神啊,你不知,那胡执事爬上了我的床,他将我禁锢住,可终究有些响动传开,将我爷爷吸引过来,我爷爷便直接破开房门。”

那情景:半夜间,有一张落叶槐木大床,一名女孩本在安稳着睡眠。

在靠窗的床榻上铺着蓝色的锦被,上面绣着许多精美的花纹,千姿百态的花朵绽放着,情景如此不合时宜,伸来一只油腻的手缓缓向他不该摸去的地方。这时,那位女孩动了、开始要挣扎。

这就是“执事大人”所追求的刺激。

这名女孩被掐着脖颈看到来人,没经历过,可也害怕得呜呜叫。

执事本欲念竟莫名慌张了,想要封住她声道与她说着原因,未考虑到她人感受,没被配合。

“嘘!”

他强调着,可这已来不及了,旁边房间的长辈,那青女的爷爷一拳干碎了房门闹得巨大的动静。

!!如此的一幕。

“畜……”

在他还没完全喊出来,眼前那是执事,他怎这番德性?迫切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