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珏噙着她的唇,细细吻着。
过了许久,容颜嘤咛了几声,贺珏才如梦初醒,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容颜发丝凌乱地靠在他怀中,仰着头,杏眸中水雾弥漫,眼尾泛起一片薄红,轻微地喘着气。
面若桃李,唇红似血,似乎一道燃烧了贺珏的理智,他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呼吸渐重,眨眼的功夫,又吻了下去。
容颜不满地呢喃。
贺珏无奈地再次退开,嗓音已然喑哑,但还是哄着她:“又怎么了,小祖宗?”
“喘、喘不过气……”
容颜红唇微张,声音里带着丝哽咽,以及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柔媚。
贺珏眼神渐沉,喉结滚动,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随后低下头去,蹭蹭怀中人娇艳美好的面庞。
“好,那亲亲别的地方好不好?”
外面风雪簌簌,容颜的声音微不可闻:“嗯。”
不过贺珏却听见了,他轻勾唇角,喟叹一声:“阿颜好乖。”
随后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去,从眼睛到下巴,到脖颈,贺珏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灼热的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围住,密不透风。
而贺珏也同样陷在少女馨香织就的密网中无法自拔,容颜身上的清甜气息,不断地侵吞着他的神智,这也让他吻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凶。
最后贺珏整个人是被容颜踢开的。
“狗一样,你快点滚!”
这家伙下嘴没轻没重的,耳垂都快被他吮破皮了。
贺珏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脸皮颇厚地说了一声:“暖的。”
“废话!”容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说了她有两个汤婆子。
贺珏磨磨蹭蹭地不想走,最终还凭借自己的厚脸皮成功赖上了榻。
“你这人真是的……”容颜嫌弃地瞪着他,“这么大一只,都把我挤得没地儿了。”
贺珏脸上浮现出几丝怪异:“一只是个什么形容,我是个人好不好?”
“不好。”
容颜微扬着头,“我还要说一条,一头,一匹……”
贺珏在心底默默接上了她的话,一条狗,一头猪,一匹马……
“不乐意就走啊!”
贺珏老实了,那他还是一只吧,一个人又如何,又不能上榻。
贺珏心中非常佩服自己见机行事的机智果决。
他嘴角咧得大大的,对着容颜嘟嘟囔囔的小嘴就是一口,容颜依旧在说他占地大,于是贺珏道:“这说明这张软榻太小了,之后得找个工匠打个大的,把这张换了。”
容颜一顿,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系统果断提醒:“秋千。”
容颜立马给他竖起大拇指,“好记性。”
夸奖完统子后,她故作思索道:“咦?说起工匠,珏哥哥,你还记得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