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挺解气啊,这几条哈巴狗以前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没少祸害我们村里的小姑娘和少妇。”
“对啊,打得棒,打得好,打得痞子嗷嗷叫。”
“满仓,你身手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王狗剩他们几人一离开,乡亲们一个个地都激烈争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
乡亲们走后,满仓妈边归拢被打坏的碎块,一边问道:“满仓,咱们家这坐地钟是古董文物?”我咋都不知道呢。”
孙满仓呲牙一笑,“哈哈,我要不说是老物件那几个笨蛋咋赔钱。”
“但这钱赔的也太多了!”满仓妈总感觉有点不太好。
“这钱不多,我还感觉廉价了”不给他们上点猛药,以后万一在来打砸呢。”孙满仓叹了口气,咱妈真是太善良了。
孙桂芳插嘴道:“哥,你都把他们给放了,你确认他们还会回来送钱吗?”
孙满仓胸有成竹道:那肯定呀,他们几人要是不来,让我逮到打断他们手。”
孙桂芳疑问道:哥你这身功夫跟谁学的,坦白交代。”
“呃……苍白胡子老头教我的。”孙满仓把锅甩了出去,反正没人见过这老头。
收拾完家里,孙满仓帮爸爸腿扎了几针穴道,孙得旺脚慢慢在康复,孙满仓估摸再扎几天爸爸就能正常走道了。
天刚蒙蒙黑,赵三彪和李二牛缩手缩脚地把钱送来了。
孙满仓眉头紧锁,“钱怎么还差一万,王狗剩那份钱呢?”
李二牛连忙摇头,“不敢,狗剩在镇卫生所治疗,他的那份钱在我这。”
孙满仓心想也对,王狗剩的两根肋骨让自己一脚踩断了。
他接过钱清点下,转头没好脸道,“可以滚了,以后你们在敢踏进杏花村一步,腿给你们打断。”
“好的,好的。”两人缩头缩脑地看了眼孙满仓,转身就跑了。
“太好了妹妹的学费是够了,”孙满仓把钱交给母亲,“妈,这钱你收着,留着给妹妹上学交学费。”
满仓妈颤抖着接过钱,这么多!咱们这钱拿的是不是不光明啊!”活那么大岁数也没摸过这么多钱。
“这个钱可是光明正大,天经地义。”
孙得旺抽了口旱烟,“我之前听说,王狗剩他们这几个人一天竟干些偷鸡摸狗欺压百姓的事,这么多钱没准是他们偷的。”
孙满仓嗯了声,“是啊妈,这些钱在王狗剩他们手里是不义之财,钱在他们手里一天只会挥霍吃喝玩乐,我们拿过来给妹妹上学用就不同了。”
夜里,孙满仓从金葫芦里倒出一滴金色液体灌溉杏树,早晨天蒙蒙亮,孙满仓就奔杏林跑去。
王桂花探出头,“满仓,你一早去杏林干啥?说,跟谁家的小浪蹄子去约会?”
孙满仓对王桂花勾勾食指,“来桂花姐,你跟我去杏林,我让你看样东西。”
王桂花粉面含羞,娇滴滴,“死鬼,看那个东西干嘛去杏林啊,这要是被别人看见咋整,过来,你进我屋里来。”
“我晕!”
孙满仓跺了下脚,你想哪去了,这小寡妇怎么总往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