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人的这一番话,倒是让同为母亲的欣贵人有一番感慨,“臣妾实在明白曹贵人的心情,哪个母亲不怕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夺走了呢!”
“就是可怜了沈贵人,受了这么一番委屈!”
皇后看向一旁的沈眉庄,“这件事情你是最大的苦主,不知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已经震惊到的沈眉庄,突然被点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脑海里已经被愤怒填满。
幸亏还有一丝理智,沈眉庄站了出来,“臣妾实在冤枉!”除此之外,什么话也不再说了。
还指望沈眉庄能够站出来,为娘娘说些什么的夏冬春彻底怒了,沈眉庄能够出来,还不是仰仗娘娘仁慈,现在竟然如此吃里扒外。
眼看皇后和曹贵人三言两语就将皇贵妃娘娘的罪名定下,就连旁边的敬嫔也是在落井下石,似乎已经是笃定了娘娘的罪名。
也顾不得来之前,安陵容叮嘱过什么,夏冬春直接站出来,“要说这些事情是华皇贵妃做的,单凭曹贵人你一己之言,就直接定下了华皇贵妃的罪。”
“到底是臣妾无知呢,还是这后宫的规矩都是由曹贵人你定的呢!”
“夏嫔一向是跟着华皇贵妃娘娘,此刻为华皇贵妃说话也是理所应当的!”
齐妃看着现在局势,越发笃定这背后的凶手就是华皇贵妃,也忍不住说了出来
夏冬春看不起齐妃没脑子的,并没有理会,反而看向跪在一旁的曹贵人。
“曹贵人说是华皇贵妃向沈贵人下手,臣妾要问问,沈贵人身上有什么让华皇贵妃容不下来的!宠爱不及华皇贵妃,家世方面,那更是无稽之谈,甚至于现在连子嗣方面都赢不了!”
“那华皇贵妃为何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针对一个籍籍无名的人!”
曹贵人并没有顺着夏冬春的话开始解释,继续说道,“华皇贵妃的性子,当年在王府的众位姐妹,也都有了解。”
“华皇贵妃眼里向来是容不得受宠的人,沈贵人当时一进宫就受到了皇上的重视,不仅赏赐下花房的绿菊,还让沈贵人学习六宫的事宜。”
“华皇贵妃容不下当时的沈贵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曹刿人三言两语之间就将这场面的局势给扭转过来,夏冬春能够说出刚才的话,已经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智商。
这个时候想辩解两句,可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憋的脸色都有些通红。
安陵容看着眼下的场面,先站出来向皇后行了礼之后,对着下面的曹贵人开始发难。
“华皇贵妃之前是什么性子,我等新入宫的嫔妃们,虽然不了解,但是进宫以来的这桩桩件件,都看在眼里。”
“华皇贵妃是个再好不过的性子,要说对沈贵人不喜,那更是无稽之谈。当初沈贵人夺走了华皇贵妃喜爱的绿菊,可是华皇贵妃并没有对其做出些什么。”